郭兴没与吴真吃早饭,将其打发回家。一夜同眠,早上再出双入对,被人看见,指指点点,对于吴真而言,影响不好,无忧少女不考虑这些,郭兴不得不考虑,毕竟是九十年代。
洗漱完毕,添了件衣服,坐着三蹦子去了惠民菜市场,父母不知他请假,该履行的回家仪式还得履行,再者,他也挂念母亲,收摊后可一起回家。
“妈,我爸最近外出没?”
“天气转凉,没什么活,这几天在桥洞打零工。”
“哦。”
平凡又贫苦的生活,郭兴不曾忘却。今世定要改变,不为别的,只为父母能不再操劳,余生幸福安康。
下午,郭兴拿着母亲的身份证前往邮电局,购买了部小灵通,顺便办理家庭固话,暂时只能改变通讯靠吼的现状。
本周,除却王根保和两个孕妇外,也有三三两两前来寻人找物的客人。一周共收入六百有余。抛却房租及日常花销。目前郭兴余钱一千三百元。
这次购买小灵通和固话,花去又大半,只留日常用度。资金的原始积累不见起色,接下来的日子,郭兴有更加宽裕的时间和精力打造神棍事业。
晚饭期间,杨玲花对于郭兴擅自做主购买小灵通和办理固话在形式上表示了谴责和不满。
父亲一如既往地话不多,偶尔插句话,多是附和母亲或反对郭兴。
重温着少年时期的家庭琐事,郭兴没了浮躁多了倾听,父母对于郭兴的变化只当是孩子长大懂事了。
饭后,郭兴意外接到蔺建军的电话,电话中蔺建军兴奋的说道,巴雅尔一事已妥善处理,并感谢郭兴的建言献策,兄弟单位为了表达谢意,特送锦旗一面及慰问金一份。
蔺建军询问郭兴,送学校还是送家里,郭兴没有推辞,低声表示可送到那晚出事的巷子,他的出租屋在那儿。
第二天吃罢早饭,郭兴与母亲杨玲花同时出门,只留父亲一人在家收拾碗筷及照看门户。
上午九点,森林公安的老张和蔺建军准时来到出租屋,郭兴已洒扫完毕,做好迎接工作。倒水之际,蔺建军做了简单介绍,为郭兴引见。
郭兴表示,作为合格的华国公民,有义务建言献策,小小成就,不足以授受锦旗…嗯…既然锦旗已制成,他表示诚惶诚恐,未来定不辜负政府对他的厚爱,在鲜红锦旗指引下,将发愤图强,学好数理化,为考取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而奋斗不息。
蔺建军哈哈大笑说道:“这就是一面锦旗,不是立功授奖,不需要发表感言。”
郭兴硬挺着红脸说道:“蔺所长有所不知,这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获此殊荣,不得不虔诚已示尊重。”
老张微微一笑说道:“小郭同志说的对,任何荣誉都是一份认可,别听蔺所长之言,做好自己。”
“是是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郭兴冒了句后世烂大街的话,可把蔺建军二人乐的够呛。
“……哈哈!你呀你,巧舌如簧,用至算命一途,也未埋没了你这口才。”
提及算命,蔺建军脸上的笑容消失,这次能调处解决巴雅尔一事,郭兴该当首功,如非他未卜先知,巴雅尔也未必下得了决心。
郭兴不知,巴雅尔盗捕一事,无直接证据,只能终止调查,这恰恰使其妻子托亚更加肆无忌惮。一哭二闹三威胁。
森林公安内顿时鸡飞狗跳,托亚将七十岁的婆婆也带至单位,互为支援,可怜巴雅尔这当事人,在母亲和妻子的淫威之下,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