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闻言,果然分神导致被任我行抓住了破绽,得以近身向她心口狠狠拍去!
但东方不败的反应也很快,仓促之中抬手与任我行对了一掌,两人都被震得吐出一口鲜血,向相反方向退去。
任盈盈急忙叫着“爹爹”,上前扶稳了任我行。
东方不败也没管自己的伤势,只反身向杨莲亭奔去。
“站住!”令狐冲威胁道,“不然我将他的手给砍下来!”
杨莲亭神色痛苦地大喊,“不用管我,你杀了任老贼,今日之危立解!”
“爹爹,机会,快用吸星大法!”趁着东方不败的注意力都在杨莲亭身上,任盈盈小声地提醒任我行。
“好,”任我行秒懂,立即拉开架势,运气大喝一声,“吸星大法!”
随着他的动作,舞台下、场边的鼓风机立即运转起来,台上顿时一片飞沙走石的景象。
令狐冲和杨莲亭作势站立不稳,整个人向任我行移动过去。
“啊啊啊!”令狐冲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松开架在杨莲亭脖子上的软剑,刺进身边的一块假石中,但他的头发却是被任我行“吸”了过去,露出光秃秃的脑袋。
趁令狐冲摸着脑袋愣神的功夫,东方不败飞身过去,一掌拍开他的同时,广袖一带,将杨莲亭拉到自己身前。
正在这时,场上原本烘托紧张氛围的音乐骤停,灯光也突然变得昏暗,只有一束光打在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身上。
台下观众正纳闷呢,就听到东方不败迷茫而不甘地问道:“为什么?”
“呵!”杨莲亭一声冷笑,将东方不败推开,自己也往后退开了一点距离——观众这才看清楚,东方不败的心口处,扎着一把闪着蓝色幽光的匕首。
东方不败被杨莲亭推得踉跄欲倒,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了一丝黑色的血迹,却仍挣扎着没有倒下,握着匕首抬头愤恨地再问了杨莲亭一遍,“为什么!”
“为什么?”杨莲亭森冷地笑了笑,“因为我一直,都是任教主的人啊!”
随即杨莲亭仿佛终于得以发泄心中积攒了多年的怨恨一般,咬牙切齿地指着东方不败,“这么多,我为了任教主的回归,只能委身侍奉你这不男不女的玩意儿,终于等到了今天,可以亲手宰了你!”
杨莲亭的话落,场上的灯光再次亮起。
任我行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来,站在东方不败的面前,张狂地嘲笑道,“哈哈哈!这匕首上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东方不败,任你再神功无敌,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情’之一字!”
“哼,哈哈哈……”东方不败冷哼一声之后,不怒反笑。
任我行被吓得连连后退,指着她道,“你,你莫不是疯了,死到临头还笑得如此畅快!”
“任我行,我的兵器,和刚才我打你那一掌上,都沾着毒药,这毒连杨莲亭都没有解药——黄泉路上,有你结伴,我也不算孤单!”
“我不相信!把解药交出来!”任我行大喊大叫着冲上去摇晃东方不败,但她却已经没了生息。
“莲弟,救我!”任我行又冲去想要抓住杨莲亭的手,却被他冷冷躲开。
任我行怒目瞪着杨莲亭,仿佛突然醒悟了什么,指着他嚷道,“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噗!”
然而,一句话还未说完,任我行也口吐黑血,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也去西天报到去了。
此时场上唯二站着的杨莲亭与任盈盈,伫立对望了几秒,随即同时笑了起来。
“亭哥哥!”任盈盈甜甜笑着扑进了杨莲亭的怀中,全场灯暗。
杨莲亭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任教主神功无敌,击杀了东方逆贼,可惜却被东方逆贼施以奇毒,驾鹤西去!临死前将教主之位传与圣姑任盈盈!新教主感念少侠令狐冲等人协助平叛有功,决定予以厚葬!”
紧接着,便是教众们山呼海啸般“参见教主、教主仁德无量”的呼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