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伙计们。”菲茨则在回忆整个过程,毕竟当时他对这个原理应该是最感兴趣的人了,因而观察地也最仔细,他不确定地说道:“我记得科尔森曾经特地把名片放到地上,我们要不要还原一下这个过程?”
“我觉得问题就出在这里。”沃德赞同道。
西蒙斯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控制变量这种基础的试验理念她和菲茨早就烂熟于心。
于是梅把手里的圆柱体竖直地摆在地上,误打误撞中成功地插上了真眼。她会这么摆完全是因为小圆柱体只有一头是平整,另一头有两片突出的翅膀造型。至于横着摆这种奇葩的思路,梅想都没想过。
而且,当时易松之所以让科尔森把名片放地上,完全是因为不想在传送落下时才在人家身上,那可就得罪人了。
真眼本身是插在名片上的,易松在做名片时取了个巧,把名片的一部分镂空,然后把真眼嵌进去,底部垂直于纸张插在只有一条线宽度的横截面上,就像走钢丝的小人一样。
就这样,众人通过错误的理解和错误的模仿,最终实施了正确的插眼方法。
过了几秒后,正当梅绕到西蒙斯身后准备为她解绑时,易松突兀地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易!我们又见面了”总算盼到援军到来的斯凯三步并作两步“蹦”到易松的面前打了个招呼。
梅僵硬地朝易松笑了笑,倒不是不欢迎,只是刚才绷地有点过头面部肌肉还没缓过来。
其余三人也是纷纷朝易松笑着点点头,开始解释起缘由来。
易松根本没听他们解释,而是和梅一起先帮剩下人松绑。毕竟论起剧情来,易松完全可以蔑视在场的各位。他现在心情也很复杂。
就在之前还没过来的时候,易松发现过了许久他的真眼视野里也没有菲茨、西蒙斯那群科尔森的小弟。眼见科尔森牙齿都被打掉三颗了,急得他都想直接传送到科尔森身上去。
这会儿易松才想起来在飞机上漏了很大一个步骤,他在把东西的菲茨的时候竟然忘记告诉他真眼要插在地上才能管用。
对易松而言,目前科尔森的死活很重要。因为小队只是刚刚拼凑起来的,如果他死了的话,这个小队的成员应该就会马上分行李散伙了,那自己岂不是凭白少了三个大宝贝?因此连理由他都想好了,就说科尔森挪动身体的时候不小心压到名片触动了联络操作。
“对了,易。”刚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得救后的斯凯精神变得及其活跃,她举起右手,兴奋地像学生一样问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为什么你不直接用气直接斩断束带,而是要和梅一样用手解呢?”
说着,斯凯竖起右掌做了个手刀斜劈的动作。
易松: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