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臣工都得加以伪装,不可让任何人等看出端倪正法!朕已遣人传圣旨于汉中张鲁!你等都下去准备吧!今晚便出发!”
事来得太突然,不过这却正是皇帝想要的,越早离开危险地方就越好,华雄这种安排在皇帝惧怕惊慌时说了个通透,让皇帝在御花园中大叫什么“甚有朕心”,激动地差点没抱着华雄痛苦流涕,又或者再给华雄跪下来。
这也难怪,董卓是华雄干的,现在郭李傕之乱又是华雄来拼死去为他拖延时间,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想不感激都难,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只不过如果他知道华雄之后要做地事地话,只怕恨不能把华雄的心肝脾肺肾全掏出来生吃了。
这一手雷霆万钧的办法让皇帝地心腹们有些措手不及,纷纷提议让皇帝三思而行,又说要等朝廷信使的报信,又说益州刘焉搞不好不会收留皇帝,林林总总的说法让人听得烦躁不已。
“住口!”华雄突然一声大喝,震住全场,随即辞严色厉地说道:“你们有完没完!吕布是你们推举的,当初你们要是用我华雄当领军大将不就没今之事了么?现在你们选的人叛逃了,我要是你们,直接回去上吊自杀算了!现在算什么?你们这算什么?啊!说啊!”
华雄大声地吼着,扯着脖子,对这班子忠臣大吼大叫的机会不多,往常老是被王防七防八,如今逮到机会,皇帝信了他,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有怨报怨的机会!
“一个二个不静思己过,反在这劝皇上,怎么着!你们都想皇上被郭李傕抓到是不?还是说皇上的安危跟你们没啥关系,反正你们可以投降是吧!你们能耐啊!没事时就舀着朝廷俸禄胡吃海喝,有事就推三阻四!”
爽就一个字,华雄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组织着新的痛快词语。
“偌大一个董卓你们除不了,算了!我华雄来除!现在郭李傕之乱,你们判断有误在先,不肯纳降,举荐统兵大将失了大军在后,你们惭——不惭愧?说这么多废话,我华雄放一句话在这里,谁敢再在这里放肆,我华雄定斩不饶!一个个的心里都没皇上!皇上到哪个诸侯那都绝对会比落在郭李傕手中好得多!这道理这么简单都想不出来,一群废物!”
大部分人都被华雄说得低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而有那么两三个不服气的,却也只敢舀眼很不甘地瞪华雄,虽然觉得华雄所说的不无道理,但对象是华雄的话,他们这些王派的还是不太服气。
这就像历史上的牛李党争一样,只要是对方说的,甭管是啥都反对,只是这回对方站到了皇帝的份上,就只好示威一下了事!
当然牛李党争的时间是几百年后的事了。
而那个皇帝则看着华雄的一通大骂,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只觉得华雄说的有理,而且这样说得很有气势,很有些让人振聋发聩的味道,一时间皇上两眼都渀佛要冒出星星来一般,心中便想学着做做。
想到就做,皇帝慢慢地抬起手来,忽然一个巴掌重重地拍在椅栏上,正要开口喊话,手心却传来一阵疼痛,让他只能“哎哟”地叫出声来,随即很没气势地说道:“就是!哎哟!华将军说的——咝——痛死朕了!华将军说得对,此事就这样定了,不得再议,全都去收拾行装!记住要伪装啊!”
华雄在一旁憋住笑,也不再说话,王等人无法可想,只能领命而去。
不过王在临离去之时回头望了华雄一眼,心中有一句话想说没说:“华雄会去抵抗郭李傕吗?以他的兵力,恐怕只等皇上一走,就和郭李傕讲和了!”
待大家走后,华雄也恭道:“皇上,既如此,那末将就先去整顿一下军队!只不过有一点要说与皇上听!”
“哦!华将军快说!”如今的皇帝对华雄隐隐似有了一丝崇拜,脑海中幻想着等自己长大了要比华雄更加有威严,那才像个真正的皇帝,而不是现在什么事都要靠人家。
华雄说道:“此去汉中路途虽不远,但百官皆乃文人,怕少说也要个五七天的,一路上皇上当小心为上。末将也是西凉出,对郭李傕虽不熟悉,但末将猜测,郭李傕或许会派上一两千先头部队绕路急行军赶将过来,末将虽然有把握挡得郭李傕一时,但为防有漏网之鱼,末将建议皇上还是改头换面一些颇为保险!以免成为别人刺杀的对象。”
皇帝点头道:“华将军言之有理!只是这改头换面却是如何换法?”<b>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