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很吃惊,很吃惊地看着面前的三个丫头,任红昌就不说了,本是间谍头子的料,脑袋瓜子和演技那绝对是一流,可现在蔡文姬和士孙月也表现出她们的头脑,华雄不由暗自思忖:难道除了陈宫外。我边还能有三个女参谋?要真是这样,倒也不错!仔细算算,蔡>|诗人,也肯定是有些头脑地,士孙月平时虽然沉默内敛,可难保这丫头不是扮猪吃老虎,使用女人最舀手的装柔弱手段。
这样想着,华雄心中不由一寒。自己边渀佛突然出现三个以前没看清楚的定时炸弹。天使与恶魔的调换。要是这三个女人真进入自己的事业,以后——
华雄甩甩头,甩开心中那个可怕的隐患,暗道:“怎么可能嘛!她们都将是自己的老婆,干吗怀疑自己的老婆,我这么尊重女地人,而且她们也没接受后世地女思想解放。再怎么也不可能一起掉转矛头滴!”
“你怎么了?死人!发什么呆!”
思索中,蔡文姬地声音在耳边响起,眼前也出现来回晃动的纤纤玉指,华雄回过神说道:“哦,没什么!只是突然间被你这么夸,实在太意外了!”
蔡文姬微仰螓首,粉嫩红唇翘起,摆出一副让华雄恨不能扑上去狂吻的样子。说道:“大惊小怪!夸你两句就发呆!果然是个死人!”
士孙月捂嘴轻笑道:“大哥也真是的。>=:好,又怎么会——”
没等士孙月把话说完,一只纤纤玉手突然化成魔爪出现在她的眼前。蔡文姬一边作势一边说道:“月儿,你说什么呢?再说啊!”
士孙月赶忙躲到一边闭口不言。
华雄此时也来了兴趣,想要听听三个美女的意见,问道:“好了好了,别闹了!那以你们看,如果王真带大批人马来bī)我出兵,我该如何应付呢?”
蔡文姬直接说道:“既然你不想出兵,那就照实推拒!甚至可以反诬王,说他不肯纳降,总是以纳降可能的危害来搪塞,到底是为大局考虑,还是与郭李傕有私仇!反正安邑百姓定然对你这个死人惟命是从,绝不会被王牵着鼻子走。”
华雄略微点了点头,这个说法倒也合理!华雄将目光看向士孙月。
只见士孙月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也不对蔡文姬地说法表示意见,华雄只能再度看向任红昌。
而任红昌盈盈一笑,带起一阵勾人心魄的**氛围,让华雄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骂这祸国殃民的妖精这时候还向我放电,真以为我不敢吃还是怎么着。
这样想着,华雄却看到一旁蔡文姬那如杀人的目光,可下一刻,蔡文姬看了任红昌一眼,脸色一变,随即抛给华雄一个媚眼,粉嫩的红唇还轻轻一挑,让华雄心中的那股邪思冲动再度上窜了一段距离。
华雄赶忙默念君子咒语:“无量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兵天将显圣灵!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上帝保佑,阿门!愿主原谅我这个罪人!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刚压下心中的冲动,任红昌则问道:“红昌敢问一句,将军你为何始终不肯出兵?依红昌来看,将军大可让朝廷同时出兵出粮,而将军派少量部队同往,于战中再谋保存实力之道,这样一来绝天下幽幽之口,二来也省却与义父之间的勾心斗角!”
华雄微微一笑,说道:“红昌这话算是问到了根处,派点兵,再诈作不敌撤军,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有一点必须清楚。你义父王对我不够信任,同样郭李傕对我会不会出兵也是抱持着疑问!出兵只是一句话地事,但这一句话,很可能令郭李傕就不敢打这个仗了!在此之前,郭李傕听到朝廷不纳降地消息,就曾想过散兵了事!他们打无论军心民心都涣散的朝廷军队都没有十足的信心,更何况加上我地一助?是以出兵二字绝不能从我嘴里说出去,会吓到郭李二将的
根据贾诩传回的消息,朝廷不纳降的消息传到郭李傕那时,郭李傕顿时慌了神,就要把兵散掉,好在贾诩一句话让他们积极地要对抗朝廷军队,甚至有了夺汉献帝之心!
得知这个消息,华雄才明白到为什么历史上说长安之乱全因贾诩一句话,那句话其实就是告诉郭李傕。你们散兵是死,不散也是死,不如聚兵攻下长安,奉皇帝,再以皇帝征得天下大权,成功了自然不必说,失败了再散逃也是一样。
华雄的话刚说完,蔡文姬忽然对华雄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小声嘀咕道:“她说地就到根上。人家说的就不理!偏心的死人!”
华雄见状,顿感头大,忙一把拉过蔡文姬说道:“小家子气!你们都在为我思考问题,何必因为我夸了谁一句就动气呢?都好好地动脑筋!月儿,你想到什么了吗?”
士孙月见华雄再度问向她,这才说道:“月儿不敢说!”
“不敢说?”华雄疑惑地看着士孙月,不由更加好奇起来:“你想到什么了?居然不敢说?说吧!在大哥面前。你想说什么都行!”
士孙月微微欠说道:“那月儿就大胆了!以月儿看,大哥何不与郭李傕书信一封,教其集结更大势力,如此一来,大哥便可不怕出兵会吓到他们二人!”
华雄眉头一皱,费心地思索起来,而蔡文姬和任红昌则同时有些讶异地看着士孙月,似乎很难想象平时温婉柔顺的士孙月一动脑筋就想出这样的计策。
士孙月见状。赶紧略显慌张地再度欠说道:“月儿大胆了!请大哥莫怪!”
华雄抬手打住士孙月的说话。喃喃道:“没事!言者无罪!况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让我想想!这事恐怕还得与公台商议一番才行!你们能想到这些已经很让我诧异了!”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三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如自己之前打定地主意。打死不承诺出兵,免得搞不好把郭李傕吓到,这样一来,王万一真搞大声势来安邑请将,自己得好好应付。
第二个就是如任红昌所说地,假意出兵,暗中做手脚,那也就是要承诺出兵,如果贾诩还在郭李傕那,这个方法就是可行地,但现在贾诩已经跑去张绣那了,这个得好好考虑一下。
第三个就是教郭李傕壮大。原先郭李傕是伙同匈奴王败吕布杀王,进驻长安,再击退勤王的马腾韩遂,但现在即使这样也不可能的。
想到这个,华雄不由向三女说道:“其实要除郭李傕是很简单的,天下诸侯虽都离心,但谁都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且其中还有不少诸侯是愿意真心勤王的!只要朝廷下诏,命马腾韩遂与朝廷大军夹攻郭李傕,要除之并难。”
三女很安静地听着,秀眉微敛,都细心思索。
华雄继续说道:“不过王只以为天下诸侯皆不可信,所以这个办法他不可能想到,郭李傕能团结的力量无非就是让西凉军民一心,可西凉之地人实在太少,团结了作用也不大,另外就是匈奴王的力量,这也是郭李可以团结地力量!至于还有一个领着数万大军的杨奉,这家伙是个极度自保的人,看不到便宜绝不会乱参与斗争,如果要给郭李傕增加力量使双方平衡,那就一定要让杨奉助他们才行!相当有难度啊!而且如果由我们去教,一旦被人发觉,名声就彻底臭了!”
三女对此暂时没有什么很好的想法,华雄便叫来陈宫,将种种况跟陈宫详述一番,看看陈宫会有些什么想法。
陈宫略一思索便说道:“三位姑娘心思玲珑剃透,其实主公不必考虑这许多,三位姑娘所思,各有所长,依宫之见,主公可全部接纳。”
“全部接纳?你的意思是说一方面和王坚持到底,一方面又答应出兵,一方面又给郭李傕增加实力?我不太明白,这不成了自相矛盾吗?”
陈宫笑道:“一点也矛盾!王若是不来安邑,则一切好说,主公置事外,坐山观虎斗,伺机而动!倘若真如任姑娘所言,他造大声势来安邑,想让主公出兵,从不出兵到出兵之间,必要有一变化,主公可利用这一变化,一则让王知晓安邑到底是谁当家作主!二则让王对主公小视,三则主公也可摆出慷慨赴义之态,进而挑起百姓对如今朝廷的不满!”
听到这,华雄眼前一亮,如果真如陈宫所言做到这三个效果,那实在是好到绝佳,华雄续问道:“公台说详细点,具体要如何去做?”
陈宫便轻声开始述说他所想到的计策。
正说着,唐羽在门外轻声道:“主公,门外有人求见,并送来一封信!”
华雄让唐羽进来,从唐羽手里接过信一看,当即拍案而起,说道:“好,来得好,来得太好了!快请来人进来!”
唐羽领命而去,华雄看着屋内三女和陈宫一脸疑惑的样子,忙把信给四人看,口中说道:“郭李傕倒真是太配合我了!我真愁没法教他们增加实力,他们却派人来想说服我,这正好是个机会。”
四人看信,信中内容并不复杂,是郭李傕向华雄赔礼道歉,表示他们以前对华雄那样,实在是很过分。
总之用尽言词表达他们地惭愧和赔罪之心,紧接着话锋一转,开始说起薰卓一事,先把董卓地罪状数了一数,再赞华雄杀得好,杀得妙。
攒完华雄就又转而说可惜,他们本来想要拥护皇帝的,可是皇帝却被王给挟持了,连华雄也没办法,王这样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要清君侧来勤王,要把王给砍死。
这个时候才说到正题,希望华雄能念在同为西凉一脉的份上,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共同诛杀王,以正大汉朝皇统!再不济就希望华雄不要出兵助纣为虐。
四人看信,华雄则在一旁笑道:“这两个家伙也真是厚脸皮,人家王事事都向皇帝禀告,和皇帝商量,皇帝小,做不了决断,他们就说王抰天子以令诸侯,不错!这说法很有一,我喜欢,虽然说出去信地人不多!但他们能这么说,也就表示他们还是知道要出师有名的。”
看完信,三女同时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看得华雄一阵心动,而陈宫低眉顺目,不以正眼瞧三女,轻声道:“此真是天助我也!主公正好可借来人之口,传消息与郭李傕。”
华雄点头道:“正是如此!”
陈宫说完便先行退下,而华雄也让三女到后堂偷看,他自己就在这厅里等候郭李傕派的人来。<b>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