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蔡文姬怒瞪了华雄一眼,转头又抛给任红昌再度跺脚道:“你这个坏蛋,人家——人家都住到你家里,你还说这种话!月妹妹,我们走!不理这坏蛋了!就知道欺负我!”
想说说不出口,华雄急忙上前拉住二人,说道:“冤枉冤枉,我哪敢欺负你,我不过是——嫁给我吧!就看在我都求婚几十次的份上,这回答应下来,不然你们到底想耗到什么时候呢?”
三个漂亮美眉听到华雄再一次地求婚,粉脸同时一红,彼此都看了一眼,心思各不一样。
蔡文姬心中倒是想嫁,正所谓先入门为大,前面已经有个花凝水了,她可不想做最小的!
可真要她说出来,却是难以启齿,虽然她平时都算大胆,可说到这种事却多以行动表示,但现在她能用什么行动表示呢?难道到晚上主动找华雄宽衣解带?那不可能嘛!
士孙月倒没什么大小之想,嫁给华雄只是迟早的问题,她只不想在任红昌之后入门,不过同样的这般心思也不足为外人道。
任红昌只是看着其他二人,她对名分什么都不很在意,她只记得华雄说过,以后会给她一个组织管理。
华雄看了看三人神色,心中也想把这件事快点了结,然后抱着三个大美人去进行造人运动,毕竟自己老大不小了,近两年内摸个儿子出来还能逗儿为乐,要再晚几年。那真是都要抱华文华武的儿子了——该死地老天爷,剥夺了自己十来年的青。
“我看啊,你们三人是不是都不想嫁给我华雄?要是这样的话,干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得了!>=.也一样,红昌你就去吕布边得了!反正都不愿意嫁给我,留在这里干吗!”
华雄作唉声叹气状。可是话刚说完。他就开始发出惨叫。
蔡文姬俏脸上尽是怒意。纤手在华雄的手背上掐起老大一块皮,尖尖的指甲更嵌入其中,让华雄的手背沁出一丝鲜血出来,疼得华雄赶忙把手一甩,叫道:“搞什么啊!这么狠心!想谋杀亲夫啊!”
“哼,你不是人!居然说出这种话,亏我们——”蔡文姬余怒未消的样子。
士孙月语带幽怨地说道:“华大哥。你这样说——实在——”
就连任红昌也面带埋怨地甩给华雄一堆眼瞟,华雄见状不好,急忙赔笑道:“我这——我这不是气你们嘛!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大不了这样,你们三个一起嫁给我好了!同一天出嫁,同时拜堂,不分大小,这总行了吧!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每天看见你们却不能吃。那滋味不好受啊!拜托三位好老婆。别再折磨我了!”
蔡文姬和士孙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神采,可随即蔡文姬就问道:“那——那不分大小怎么能行呢?”
这回轮到华雄翻白眼,很无奈地说道:“不分大小就不分大小啊!我华雄地老婆。全都不分大小,最重要地是和睦!真不明白你们争个什么?结婚嘛!就是我们以后要一起生活一辈子,要是大家还老争来争去,那还结什么婚?你们三个,我都一样喜欢!”
“骗人,你明明就喜欢红昌妹妹多点!”
蔡文姬直戳华雄地痛处,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任红昌的美貌让她和士孙月感觉到威胁。
华雄只得说道:“是,红昌是比较漂亮点!可我绝不会偏向谁的,你们以后要是有冲突,是谁错就是谁错,我绝对不偏袒哪一个!”
“那——那成亲后,你又肯定会多陪红昌妹妹!”蔡文姬续道,“我听娘亲说过了,男人妻妾一多,就一定会厚此薄彼,总会多陪谁一点,少陪谁一点的!”
华雄再度翻白眼,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让你们天天都舀不定主意!我华雄是什么人,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正人君子来着,娶了你们,我一定让你们雨露均沾,><光天化之下,这话都敢直接问我!你看,我这话一说,月儿和红昌都要找地洞钻了!别找了,要钻就钻你相公我怀里来吧!来来!相公疼你们!”
蔡文姬没好气地抡起粉拳打了华雄一下,嗔道:“还不都是你bī)的!居然要同时娶我们,美死你,还不分大小!亏你想得出来!伪君子!”
华雄一把拉过三人,将大臂一展,将三人全都搂到怀中,喝道:“什么话嘛!我可是正人君子来着,这么跟你们说,咱们成亲后,天天同,做一张大,每天五个人大被同眠,这总行了吧!大不了就是被你们吸干,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三个女人有听没有懂,但大被同眠却都是明白,士孙月暗暗害羞,任红昌则暗暗咋舌不已,为华雄的大胆而吃惊。
可蔡文姬却发挥她的好奇心,问道:“吸干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被我们吸干?”
华雄眉眼挑了挑,然后低声地解释为什么会吸干,听得三个女人不停地朝他抡粉拳,华雄就这样带着三个美女进了华府,同时也开始讲起让她们参与具体事务地事。
任红昌的间谍报管理是跑不掉的,而蔡文姬和士孙月有什么才能却是未知,蔡文姬的文学造诣倒是可以培养下,不过那玩意对华雄没什么用,得想些有用的东西。
不过实际上蔡文姬和士孙月都选好了事,士孙月想要跟着华佗学医,以她的细心和温柔,至少会有个不错的成绩,这样以后华雄边就有个固定的医生,有好处。
惟独蔡文姬地要求很古怪:“我要你教我武功。以后好随你上阵杀敌!”
华雄白眼连翻,张大了嘴巴说道:“不是吧!你想当花木兰?”
“花木兰?是谁?”蔡文姬问道。
华雄结巴了一下,花木兰似乎在三国地后面,一代女诗人蔡文姬,在没有经历沧桑之前是活泼好动的个,手底下有点花拳绣腿,现在要学武从军当花木兰!
这样看来,以后花木兰代父从军大概不会那么被传诵古今了。
而以后的历史里。蔡文姬也很可能会从一个柔弱可怜地女文人变成一个女武将。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华雄死了,女武将亲自挂帅,那不就成了蔡文姬挂帅!又把穆桂英的风头抢跑了!
华雄想到这,嘴角连撇几下,茫然地说道:“这事可真是——真是——你不要从军好不好?我们的还需要结晶,就是我们地孩子。成亲后,我会努力让你们都怀上我们地孩子。然后你们还要好好地带大孩子,就做点简单地事好不好?做文职,别做武职,好吗?”
近乎是恳求,可蔡文姬却说道:“可人家就喜欢动手动脚的嘛!那跟在你
你又那么厉害,人家只好多学点,最多人家不上战场边做亲卫。天天陪着你还不好吗?你还没告诉我花木兰是什么呢?”
看来是跑不掉了!
华雄的眼前顿时有些黑起来,挂着一脸苦笑说道:“我好凄惨啊!怎么会遇到这样的蔡文姬!老天爷,你是在开我玩笑吗?我的命真苦!”
紧接着士孙月和任红昌也开始催华雄说花木兰的事。漂亮的美女要为自己牺牲付出,华雄对此实在没什么更好地理由来阻止,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另外一件事上,得加把劲,努力蔡文姬接二连三地生,这样她就没机会——
毫无办法的华雄便开始当起他最合适的份——说书人。
于是一个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听得三女心潮澎湃,蔡文姬更是兴致勃勃地说道:“死人,人家一定也要像花木兰那样,这样才不会丢你的脸!”
“不要吧!”华雄凄厉的惨叫后,就向三女说起此次去长安所发生的事,当三女听到吕布要在朝上去华雄命时,三女全都花容失色。
而在听到吕布负荆请罪时,三女又一脸得意之色。
然而在听完整件事后,任红昌却说出一个华雄没有想到的问题:“以红昌对义父地了解,他必会前来安邑!”
“为什么这么说?你义父可从未来过安邑!”华雄疑惑道。
“义父扑了个空,必然心中有所计较,权衡利弊之下,既然吕布能负荆请罪一回,那就可以有第二回,义父定会让吕布来安邑负荆请罪,而且声势也一定十分浩大!”
貂禅地话让华雄不得不细细思索起来,万一王真的用大阵势将这件事搬上台面,妄图借助百姓的压力迫使自己派兵,那就难办了。
固然因为刚刚立有大功,皇帝方面不可能舀他做什么,可如果那样自己还是不出兵,多少都会打击自己地形象。
这时,蔡文姬却说道:“这可不一定。红昌妹妹,在长安,司徒这一手或许真是来者不善,能bī)这死人出兵讨逆,可如果他们来安邑,却未必能讨到好去。”
士孙月也点头道:“我爹爹也曾说过,在安邑,华大哥才是天子!安邑百姓心中,对大汉天子未必推崇。”
蔡文姬复道:“正是如此!死人你用来推辞的理由在长安来说有点牵强,不忍兵士送死!但说法却没有错,与其一战,不如纳降!这点我爹爹也是赞同的,但一旦到安邑来,安邑百姓只会这样想,要让保护自己的士兵去为其他地方的人征战,谁也不会十分赞同!况且他们将你这死人奉若神明,只要你这死人说了话,他们绝无不赞同之理,哪怕是天子亲临,也未必有如此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