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那我们岂不是——”
“省省吧,那黄县令就是和邬家堡贼人是一伙的,我们这就是要被带到县衙去的。听说那邬家堡少堡主生辰就在近日,黄县令拿我们当礼物要送去邬家堡呢!”
“怪只能怪我们苦命......”
公孙瑶听了,散去暗中凝聚在手上的内力,默默低下头来。旁边的姑娘看了,心里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模样身段,咱们这群人中那少堡主头一个看上你。
正所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兴许把你当礼物送出去了,旁人都入不了少堡主的眼,大家都能得救呢?
那姑娘向周围递过去眼色,向公孙瑶努努嘴,众人心照不宣,眼神俱是变得微妙起来。
不多时,看押的邬家堡人恶狠狠一声吆喝:“都闭嘴,进县衙里去!”
一行人被又拉又拽,步履蹒跚。
在县衙大门前抬头看,新起的朱红色大门上不满橙黄的门钉、门环,平添几分煌煌气象,这等气派威严与县城中破旧的矮房和废墟形成鲜明对比。
跨过门槛,里面站满了了捕快和衙役,比寻常县衙要多得多,他们投过来的目光,也不一样。
仿佛一群入了狼窝的绵羊,方才还在轻声啜泣的女子此刻也吓得收了声。
厅堂里,但见一个面颊瘦削的中年人,大热的天披了一件大氅,羽扇纶巾,远远地看颇有些满腹经纶的味道。
待他走进了,公孙瑶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个子太矮,身子太瘦,皮肤太黑,这么一穿好似半截筷子外面套着笔筒,着实......一言难尽啊。
巘戅阁goA&#102o&#戅。认识秦羽霓这么些日子,公孙瑶自认为学到了穿搭的精髓。
“黄大人,这批货色您给掌掌眼。”邬家堡的人拱手道。
原来他就是县令黄海,怎么不穿官服?
“黑猴子”摇着扇扫眼过来,目光停在公孙瑶身上便是唰地亮了一下。
他抬起羽扇指过来:“这个丫头看着......不像是附近地界的吧。”
“我们半道上遇到的外乡人,看着像是豪门大户,不好惹,就只绑了她回来。”
黄海皱眉:“不会惹麻烦吧?”
“对方没追来,看样子只是个寻常的丫鬟,主家都不在意的,打起来的时候都没人管她。”
“这样啊......”黄海靠近,目光猥琐,“嘻嘻,真是个尤物啊,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是这么勾人的吗?”
被他盯着,公孙瑶火气蹭蹭直冒。
改主意了,什么邬家堡,一定要生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