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霓抬头叉腰,望着“尚衣正统”的牌子壮怀激烈,野心满满,各种胡话从嘴里说出来,听得后的芽和唐婉纱一愣一愣的。
“师姐,师父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嗯,表小姐......她经常这样,不用理她,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高端定制的生意不多,但事并没有少,尤其是天气越来越冷,冬衣的缺口随之越来越大。
秦衣楼和云中衣庄的作坊连来全力以赴开工,只是把布料裁剪好,堆放到仓库中,秦羽霓并未下令缝制最终的成衣,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有人问了,她只说心里有数,并且加大流水线作业的培训力度。
某一,天气晴朗,秦羽霓和唐婉纱练完了功,眼前便有个影子瞎晃。
秦羽霓看到他,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之前要考校唐临风,打消他学做生意的念头,一直在忙,差点给忘了。
“你就这么怕我?”秦羽霓白了鬼鬼祟祟的唐临风一眼,不满道。
“你练功,不、不敢打扰。”
秦羽霓一愣,看来是上次他和唐玉树大闹云中衣庄时留下的影呐,都这样了还要找我学,也是个倔脾气,一会要注意方式方法,嗯!
说起唐玉树,秦羽霓顺口多问了一句:“唐玉树最近如何?张神医开的方子管用么?”
“表弟啊,他......还行,神志倒是恢复了,只不过现在沉默寡言的,不怎么说话,像变了一个人。”
秦羽霓和唐家二房这个梁子结的深了,虽说请动张神医为唐玉树诊治,但二房的人见了她基本都避开,所以只好问唐临风了。
想了想,这件事上自己并没有错,若当时没有大统领,自己就不是被恶心一下这么简单了,所以对于唐玉树完全没有比较愧疚。
“嗯,考校是吧,跟我来。”
向唐临风勾勾指头,秦羽霓负手迈步而行,唐婉纱吐了吐舌头,紧跟其后。
唐临风挠挠后脑勺,并排赶上唐婉纱,低声道:“表妹你跟着来干嘛?”
唐婉纱不答反问:“你怕啥?怕我去大夫人那里告状?”
“谅你也不敢!”
“嘿!你……”
唐婉纱抬掌一比划,唐临风呲溜窜向前,和秦羽霓并排走着。
“哼!”
紧咬银牙一跺脚,唐婉纱哼了声,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