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言回过神来，脸上再一次挨了她一个耳光。
“不去？”
容裳笑，“那好啊，不然你以命来偿还吧。”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四周响起，有些漫不经心，偏偏又透着几分冷意。
江牧言愣住：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
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妹妹吗？
会不会……真正的江牧语已经死了，眼前的这个是别人假扮的？
此时俊逸的脸庞上，两个巴掌印重叠在一起，江牧言眯起眼眸，那藏于袍袖下的手突然运起功来。
片刻，他快速的出掌，“你去死吧。”
强劲的掌风打了出去，眼前貌美的女人再次消失。
可那听着就让人脊背一凉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哥，你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的话，那可就别怪妹妹不顾及你我之间的兄妹情分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夜庭前的动静如此的大，可那玉轩阁内的两个人愣是没有出来。
江牧言越想越觉得诡异得很。
他抿嘴，眼神警惕的看着四周，然后对着那空气说话，“小语，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是在置哥哥于死地吗？”
“我杀了他的族人，倘若要是送上门去，那尹陌能放过我吗？”
“他会放你走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江牧言这番话竟然得到了容裳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
因为明花洞的人纯朴善良，别说是杀一个人，就是杀一头牲畜，恐怕也是下不去手的。
想必这么多天过去了，江牧言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这会他突然沉默下来，看起来内心已经动摇了。
空气中，一缕薄雾吹过，容裳又一次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