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坐回去,呼着热气,泯了几口茶喝。
待身子稍微暖和了些,方开口对几人说道:“近来这天气,是越发地冷了。想这如歌丫头身形单薄,怕是熬不住这严冬酷寒。
赶明儿,我让青织再拿一床被子抱她房里同她一起住下,周大娘您上了岁数,只管紧着自己的身体就好,莫再操心那些不入眼的腌臜破事。
至于岳家娘子,我估摸着该是平日里厨房杂事繁多,不得空管教子女,不若你就好生歇息一段时间,正好昨个儿,跟冰儿出门,捡了条雏狗回来,你便帮忙好生照看着罢。
我说的话,可都明白了?”
说完,也不等几人回答,萧张氏原本微微带笑的脸便立刻冷了下来。
她偏头问萧炎枭道:“老爷,您可还有嘱托?”
萧炎枭恨不能不知道这件丑事,哪里还有甚想说的,直接摆了摆手,便呼哧呼哧地吆着常伯扶他去了书房。
萧炎枭走后,萧张氏即让岳石桥夫妇也起了身,并打发了他们出去。
她目带寒光,却状似无意地瞥了瞥岳如歌,然后便眉眼带笑地同周秀丽旁若无人地说起了闲话,仿佛方才的那一出闹剧竟不曾发生过一般。
只不过,她一句也不曾提到陈家下个月初三要来迎娶如歌过门的事儿。
说到兴起的时候,萧张氏还让青织去把骆冰请过来。
青织颔首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又看到她和杨柳一左一右地搀着骆冰进了大堂来。
萧张氏让青织搬来一张垫了棉的椅子在她旁边,扶骆冰坐下,三个人便谈笑风生地聊起了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好不愉快。
其间,岳如歌一直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