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千晓沉吟片刻,吃了口鱼继续道:“据我所知,对方年轻时似乎有个婚约,男方似乎姓祝。”
慕酒酒:“啊?那为什么……”
段千晓:“可惜后来,男方毁约了。”
慕酒酒“哼”了一声,说道:“渣男。”
段千晓笑了起来:“你都还没有听完,怎么就猜测男方品行不端?”
慕酒酒:“一般都是这样,痴情女子负心汉,话本子里都是这样写的。我猜测,这男的定是有了新欢,对吧?”
段千晓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还真不是。”
慕酒酒听完,又想到了早年的一些韩剧,她心想,难道男方得了绝症?
但这次她不想妄下定论了,问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
段千晓道:“当时男方家——也就是祝家,在迁藤界也颇有些名气,可不知为何,在一夜之间却突然生变,全家被满门抄斩,凶手不知去向。”
慕酒酒:“……”
此时闻渊淡淡地瞅她一眼,递给她一个装水的灵器。
慕酒酒正好有些口渴,接过喝了一口。这水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味道甘甜,很好的滋润了她干涩的嘴唇和嗓子。
她声音有点低落:“所以那男子是被……”
段千晓摇头:“这事我不太清楚,最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改变了看法。”
他说完便一顿,开始吃烤鱼。
慕酒酒连忙道:“是什么你快说呀。”
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到一半又卖关子了。
段千晓道:“闻渊兄烤的鱼这么好吃,我再不吃岂不是都冷了?别着急,待我先吃上一口。”
慕酒酒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又不好催他,只得眼巴巴地看他吃鱼。
过会儿,段千晓放下吃食,继续道:“当初除了东圣宫外本来还有个西平宫,和如今的东圣宫地位齐平。
可后来却逐渐没落,几乎都听不到它的名号了。
这是因为数年前,西平宫的宫主一夜暴毙,宫内之人也死伤许多,元气大伤。
后来又有消息说,当初那祝家人的死,跟这西平宫的宫主有些关系,所以这所谓的’暴毙’,便有些意味深长了……”
慕酒酒:“定是那男子没死,回来复仇了。”
段千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听说,此事之后,有人看见谷绮雨总是和一个男子在一起,那男子有点像当初与她订婚的祝姓男子。
可又过了段日子,那男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谷绮雨当时大哭一场,派人到处寻他,都未曾寻到。
又几年过去了,当初引起轩然大波的事逐渐被人遗忘,谷绮雨继承了谷主之位,一直孤身一人。”
慕酒酒完全沉浸在这段故事中,有点难过地说:“那男子怎么不见了呢?”
大仇已报,不应该来一个团圆美满的大结局么?
段千晓:“当时各种离谱的传闻都有,我也没有亲眼所见,这真实的内情就不清楚了。”
慕酒酒:“那男子后来就没有再出现么?”
段千晓:“距那件事发生之后,已过了七年,倒是没听到什么相关的传闻了。”
慕酒酒轻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