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什么都不想去想,她躺在上睡觉许久,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且有些难受。院子里很静,她揉了揉肩膀慢慢地走出了屋子,任着阳光洒在她的上。光暖人,却照得她头疼,兴是她睡的久了。
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很安静,不用去怕被别人打扰。可以一个人的时候也很寂寞,这种孤独让人觉得很害怕。
幸好,我们每个人,都不曾是一个人。
白木霜,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你可以在,可惜你不在。
古文姝,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呢,不信你看。
文姝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四目无神,有些精神不振。眼前有一个影,渐渐走近。那影飘着墨绿色的衣带。
文姝抬起了她耷拉下来得眼睛,那墨色里闪着光。是白木霜。
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古文姝对上白木霜的眼睛,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睛里酝酿着泪水,一点一点。直到她的眼泪溢出眼眶,滑过她苍白的小脸。
白木霜也没有说什么,她只上前一步,然后将手搭在文书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她知道她的小文姝长大了。
两人一坐一站。
古文姝用双手圈起白木霜的腰,然后趴在她的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白木霜自始至终也没有说一句话,任着她哭。哭完了,睡一觉,赶紧过去吧。
还好有你在,我还可以在你面前哭。我不想再装成故作坚强的样子了。
要是在以前,古文姝绝对不会一句话都不说,还好好的安抚她。她会让古文姝好好的吃她一顿毒舌。
青涩的校园里。她那只不饶人的舌头,一定会再火上浇油一番。“就为了那个渣男有什么好哭的,你省省吧。还真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
白木霜可以帮古文姝很多事。可是,在方面……她无能为力。
古文姝哭了很久,白木霜也在那里呆了很久。
天空渐渐的暗了颜色,白木霜最后再抚了抚文姝的长发,又挽了挽她的鬓发。
白木霜用一个小法术,将文姝红通通的眼睛和鼻子恢复了正常,便一个人走了。
几天后。
宫主立院的事儿,已经基本安排妥当。
新的院子比原来的院子要大了许多,很多东西都要比原来的院子要齐全。只是有一点让文姝很不愿,那就是,她还要跟夏秋冬住在一个房间。虽然,现在的这个房间比原来的要宽敞很多。但是,如此一来她就没有办法在晚上的时候去见白木霜了。
近的感觉,两个人并不亲近。所以大宫主的这个举动让宗主夫人很疑惑,但她送的这些东西的确没什么害处。
“的确有心了,拿去点上吧。”宗主夫人将香料又递回到嬷嬷地手中,让她将香料放进香炉里点上。
夫人赎罪,正是因为此人来历不明。所以,才自作主张,想要再观察几天,然后再行通报。”立刻跪在了宗主夫人面前。
“继续跟着。”宗主夫人一声冷语,这个阿姝怕是留不得了。
“是,夫人。”
走后,宗主夫人边的一个老嬷嬷就捧着盆花进了宗主夫人的房间。
“夫人你看,这是大宫主让人送过来的。大宫主最近还真是有心了,前些子让人送了些香料来,今又送了花。看来是姑娘要出嫁了,想着要多孝敬孝敬夫人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