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应了声便退下了。
这地方是以前他们几个经常聚的地方,都很熟悉了。
待侍从出去了,谢泽渊这才继续刚刚的话题:“唐家,你是怎么想的?大首长同意?”
按理说唐家也很他们这一派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了制衡,应该不会选择这样一个家族才对,就算不是对头,再不济,也会选择中立的。
谢泽睿笑得轻佻肆意:“唐家怎么了?他们不是一向跟两边互不干涉?”
谢泽渊想了想,好像是这样没错,但是人往往会因为江家和唐家的姻亲关系,不自觉的就把两家视为同一边的。
想通了,他也就不再多问,正好侍从拿了酒过来,他打开一瓶,直接对嘴吹。
谢泽睿看着他那样子,也默不作声地拿起一瓶打开,一口一口慢慢喝了起来。
这家伙,怕不是还因为今天的事情心里烦闷着呢。
没多会儿,唐文彬到了,他一进包间就看到这俩人一人坐一边沙发,拿着瓶子对吹,顿时就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哟,这哥俩互诉衷肠呢?”
谢泽睿白了他一眼,不搭话。
唐文彬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没想到刚落座,就看到谢泽渊“咚”的一声把瓶子重重放回了桌上,背往沙发上一靠,眼睛里都好像冒着火,眼珠带着点血丝,看起来通红通红的,有些吓人。
唐文彬有些瞠目结舌,“我好像没惹他吧!”
谢泽睿解释了句:“不用理他,不是针对你,今天心情有些不爽。”
唐文彬听罢,用眼神询问谢泽睿:他这是怎么了?
谢泽睿懒得费口舌,直接把先前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他,让他自己先看。
唐文彬不甚在意的接过资料,还在想到底什么事情让这俩哥们神神叨叨的,结果看了一阵,直接开口骂了出来:“这帮孙子……真踏马……”
顿了顿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只好闭了嘴,只是心里头憋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
等把全部资料看完,沉默了。
也学他们俩,直接拿起了酒瓶子就往嘴里倒。
谢泽睿倏地笑了一声。
“别说,你俩现在这样儿还真像。”
其实说起来,谢泽渊才真正和唐文彬他们是同龄人,谢泽睿比他们都要小上几岁,从小就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玩的。
只不过玩着玩着,就成了带头的那个,把其他比他大几岁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关系。
唐文彬白他一眼,继续灌酒,闷不吭声。
得,平日里毒舌腹黑言辞犀利的外交官大人,这会儿也闭口不语了,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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