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忙摇头,“怎么会,伯母您多虑了,为儿女,为您排忧解难,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又怎会看您的笑话?”
听完白岑溪这一番话,她确实有很多不能理解的地方。
一开始听到消息,她除了惊讶以及崇拜,也没有多想。
只当是因着老爷子跟大首长的关系,才有了这一出。
可今天听白岑溪这么一说,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谋?
也没听谢泽睿说过,所以她也不好判断。
只能安慰白岑溪:“伯母您呀,每天就负责美美的在家等着伯父回来就好,外面的事,就交给男人去处理,您看您老多想,也没什么用,反而会让伯父分心。
等伯父回来看到您这么憔悴,肯定要担心的,我们要把大后方守住,让男人们冲锋陷阵,伯母您说对不对?”
白岑溪听完拍拍她的手,笑了一下:“还是你会安慰人,得,我就听你的,不多想了,让他们男人处理去吧!
熬成黄脸婆糟蹋的还是自己,女人哪,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说完释然的笑了笑。
傅宁笑着附和道:“是是是,伯母您想的通就好,等伯父把事处理完了,一定得叫他回来给您赔罪,到时候您可不能心软啊!”
傅宁开玩笑。
白岑溪听着也笑:“好,就听你的。”
正说着谢泠月端了草莓过来。
傅宁从盘子里拿过一个草莓递给她:“伯母您尝尝看,特意给您留的,要不是我机灵,估计都被爷爷拿去送人了,您可就没这口福了。”
白岑溪接过咬了一口,仿佛一直甜到了心里,心都跟着松快了许多。
谢泠月大呼好吃,一个接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白岑溪拦着不让多吃,怕吃多了等下不好好吃饭。
然而谢泠月理直气壮:“嫂子都说了爷爷那里还有,你不让我吃我就去抢爷爷的吃。”
白岑溪气的想揍她,谢泠月直接倒了半盘子端着上楼了。
“这个死孩子。”白岑溪跟傅宁埋怨道。
傅宁知道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便说:“泠月这样很好,不失真,很讨人喜欢。”
白岑溪无奈的笑笑不接话,显然打心底里也是这样认为。
傅宁陪她聊了一会儿,就起告辞了。
路上打电话给谢泽睿,说了白岑溪的况,顺便问他知不知道谢鸿被那样安排的真正用意。
谢泽睿没想到自家老爸的事,居然对老妈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他到底是男人,没这么心细,自然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他向傅宁道了谢,然后才继续解释:“大首长的意思是,徐家那一派有人最近活动的比较频繁,也不知道在暗中筹谋些什么,安排老爸在那个位置,是想牵制对方。
但是我爸一介商人,突然转行去从政,一开始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为了不被对方反牵制,他不得已才忙碌了许多,只是想要尽快的把那个位置坐稳了,才能更好的迎合首长的安排。”
傅宁了然,“那你回家提点泠月一下,让她有空多陪陪伯母,让伯母转移一下注意力,我改天带点果酒过去,气色很快就能养回来了,只要她不再多思多虑,就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