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后日的游湖诗会?”何山寻思着,姒清如此的话,估摸着是无法前往那里了。
“自然是要去的,要不然,可就错过了面见我大宋才子齐聚的大好时期。”姒清拾起一颗荔枝,慢条斯理的扒着壳。
里边鲜嫩的果肉晶莹剔透,让姒清口味大开,不由自主又多吃了几粒。
“那属下前去准备一番。”
姒清颔首,“本宫此次会以男子的身份出席,莫要让人察觉到本宫的身份,届时,本宫会以烛阴多名义出席。”
“是!”
在房梁之上的某人:“............”
某人叹息了一下,转身离去,只有一阵风拂过,没有丝毫的痕迹。
姒清似有察觉,朝着房梁多地方看去,上边却没有任何的人和存在,仿佛她刚刚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姒清拧眉,不在去想。
就这么一晃而过两日,朝中的朝局不得不说那叫一个乱字,刘展还是稚子,能做主之人除了皇太后别无他人,更何况,苏焕绝不会放过这个把握政局的大好机会。
这一两天的一切都在他的情况下发展,可就在重要部分,半路却杀出了个程咬金——烛阴。
这次他暗算姒清“成功”,得意忘形的同时,居然忘了烛阴也身负摄政之职,打算去找他那身为皇太后的女儿助他一臂之力,不曾想她居然被烛阴那个老东西送去了皇天寺!
果真是难缠!苏焕咬牙切齿。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自己最近的权利被烛阴半路收回,此刻朝中大局霎时间都偏向了国师党。
而如今,姒清党下的大臣,都以赵廷之马首是瞻,如今这局面,都已经快乱成一锅粥了。
众人心思各异,连身为稚子的刘展都感觉到了一股难言的诡异感。
姒清不在呀身边,刘展似乎更加自觉了一些,那些曾经需要姒清在一旁拿着戒尺监督刘展才会乖乖去读的诗文,现如今他却自个儿读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苏焕在烛阴出来之前的那些作为,让他稍微明白了些什么。
何山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汇报给了姒清,姒清沉吟不语。
半晌,“如此也好,也省的本宫多费心思了,只希望此次可以让阿展感受一下那种被人控制成为傀儡的感觉。”姒清微微莞尔,“何山,笔墨伺候,本宫要修书一封,交给烛阴!”
在她得“绝症”的期间,烛阴没有派人来过一次,她也不傻,十有八九也知道她无事,懒得做这些表面的功夫。
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给烛阴找点事做。
“今日游湖诗会在何时开始?你前去讲次修书交由烛阴时,让他写一封举荐信。”
何山点头,示意明白,然后开口:“在午时之后。”
午时之后?离那时候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