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名为天女草。”
姒清做了个手势,示意笙歌继续说下去,“这天女草有香甜苦涩的气息,此草样貌吸引眼球,但却有毒,触之即发,发作起来不会立刻死去,而是有三至五年的缓期,发作期间就如同得了天花病一般,且这气味闻久了对女子的身体也有极大的损害,可见下毒之人用心是多么的险恶。”
不要她立刻死,却造成她染病的样子,一但她中招了,派来御医诊出是天花,恐怕这摄政之职会立刻流落居心不良之人之手,而她到了最后也会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苏焕打的可真是好算盘!
姒清道:“兹事体大,此事你应该知道要烂到肚子里去,若是让本宫听到些闲言碎语......”剩下的话,明眼人都能听出化外之意。
笙歌立马下跪,“殿下,奴对殿下的心意日月可鉴,绝不会透露半分。”
姒清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从现在起,本宫可是突然间‘病倒’了,无人知道原因何在。”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了,力求完美,不留纰漏。
“诺。”笙歌行了个大礼依依不舍的退下。
见笙歌离去,姒清看向白念瑶,“你应当不介意本宫委屈你几日吧。”姒清笑颜如花。
念瑶摇了摇头,“念瑶岂会有此等想法。”
姒清不言,不会有此想法?那还真是不太可能。
不过谁叫苏行止离去前还不忘利用她一把呢?她可是个爱睚眦必报的小女子。
姒清眯了眯眼,念瑶上前距离姒清还有三步之遥时,“哗啦!”只见姒清突然将面前的东西,全部甩在地上,运功将自己的脸变得通红。
在外边的何山第一时间冲进殿内,“殿下!”见着姒清一脸痛苦的模样立马上前扶住她。
“来人,将这女人抓住!胆敢明目张胆行刺长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