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汝大宋之福。”一点也不谦虚,直接应下,姒清听此也不再言语,叫承恩示意继续。
承恩正打算示意,就见青泉拍了拍手,就见两位侍者面无表情的台了一面屏风上来。
“国师大人这是作何?”赵廷之皱了皱眉头,他是存心想要破坏这义卖么?
烛阴并未开口,倒是青泉回曰:“丞相大人,今日如此大的义卖,我家国师大人怎么也觉得要多做些贡献为那些西岭受苦受难的百姓,于是便献出当年早唐的鲤鱼跃龙门的双面绣,出自当时的陈婉。”
大手笔!
陈婉可是当时最出名的秀娘,她的作品千千万,只可惜早唐亡后她的作品就愈发的少,尤其还是这双面绣屏风,别提多金贵了,单看它的历史就不是金钱可以衡量。
“本尊,也只能这么做,出些锦薄之力了。”烛阴笑意盎然的道。
“还多谢国师大人的‘锦薄之力’,来人,收下一会当压轴。”答的轻巧,心下却已经咬牙切齿,这东西深深压了她自己准备的压轴品,怎能不气?
苏行止淡淡瞄了眼姒清和烛阴,微微扬眉,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神秘莫测的一笑。
“公子,烛阴是想做何?”这等场面苏行止必是随身携带着白念瑶,此时白念瑶问道。
“想做何?此人心思深沉,做什么都带着目的,一切静观其变。”苏行止垂了垂眸。
不过还真是静到结尾,没有多余的事发生,不由让有些人感到心慌,还有的从头到尾都抱着审视的态度。
那便是姒清,自从烛阴来了之后,她便带着这一种态度,整个过程眼角的余光都不忘扫向烛阴,但见某位国师只是单纯的自娱自乐,没有多余的事情,心下又不由思忖着,莫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姒清将何山唤来,在他的耳边私语两句,何山领命去办。
一切都有进有条的进行着,姒清待得久了也未免有些乏了,把玩着别在腰间的尚方宝剑的剑柄,并未注意到暗处的人在盯着她的时间眸底闪过了一丝的不可置信......
姒清警惕的皱了皱眉,飞快的朝某个角落看去,没有?
因着在战场作为主将的直觉,刚刚她怎么感知到有人对她散发了一股极其不舒服,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是看过去为何什么都没有?
姒清的这一突然的举动,好巧不巧让烛阴感受到了,他含笑撇了撇那角落,在那如黑洞般的眸底闪过了浓烈的杀意。
他的指尖轻点他杯盏中的琼浆,放在嘴边轻轻动了动上下唇,那琼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凝成了冰,朝着暗处非去!
只听细微的一身闷哼,不在有任何的动静,唯有一滩的水渐渐干渴。
烛阴继续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心里头盘算着让司命去畜生道做哪个小畜生才好......
很快,就到了姒清所贡献之物,是南海夜明珠,有成年男子的一个手掌那么大。
这颗夜明珠是楼兰尽现给大宋的贡品,留在国库也不用,父皇疼爱她,这等好东西自然是第一时间送与她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