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瑶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讥讽。苏行止假装没有见着念瑶眼中的情绪,眼底同样划过一抹不易看清的苦涩。
“何人停与此处!不知这是国公府?”家丁见到马车样式普通,且停留许久,心想必定是些普通人,故而上前赶逐。
良久,只听到里面的喘息声,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故而开始不耐,“喂!里面的听见却没有,速速离去,国公府前,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那“车夫”假装没有听到,就正正的停在那府门前。里边的苏行止也不理会。
家丁气急败坏,“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位“车夫”是位年轻的小伙子,他对着家丁翻了个白眼,好心奉劝:“这位仁兄,在下好言劝告,莫要坏我家公子好事,一边去。”车夫挥了挥手。
家丁正要上前去驱逐,就见“车夫”不负吹灰之力就将他打回原来的位置。“哎呦!”家丁捂着屁.股,不想这“车夫”居然是个练家子,家丁气急败坏的回到府中。
“公子,您该准备准备了,不久后应该就会有人围上来了。”
“嗯。”苏行止整了整衣裳,白念瑶基本都摊在了他的身上,眸中魅色无边,听到外边的声音,晓是她在无所谓,脸上也浮出赧然之色。
不肖片刻,就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来,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的壮丁,“谁啊,如此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在国公府门前放肆!”
“管家的,就是这辆马车,这个车夫也是格外的嚣张。”那刚刚被打回去的家丁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自己的臀部,可真是疼死他了。
“就是那辆马车?”管家挺了挺腰板儿,来到那马车面前,“里边的那个谁谁谁?没见着我们尊贵的国公夫人正在办丧,你在这里意欲何为?既不下来拜一拜我们二公子,又在这里挡着道,想干什么?”
许久,里边的人只是轻哼一声,“跪拜苏城?笑话,众所周知,苏城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这皇城里,天子脚下,就如此行径,那还了得,国公这大义灭亲灭的好!要是本公子是国公,也会做如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