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就那样,还想肖想美人,不就是占着自己的家世?了不起啊?”
“哈哈,被这么说,也是活该!”
“......”
听着周围百姓的议论,苏城那满是油脂的脸逐渐开始扭曲,越来越狰狞。“贱民!都给我闭嘴!”
“在天子脚下,叫我大宋子民为贱民,苏二公子,你眼中可有王法?”姒清眯了眯眼睛,很好,苏焕,这可是你自己亲手送上门的把柄,看你如何辩解!
“王法?哈哈哈哈!”苏城仰天长啸,声音格外的难听尖锐,随后他格外嚣张的叉着腰:“在这里,本公子就是王法!本公子的爹可是当今国公爷,我兄长可是当今的国舅!一个是皇帝的外祖父,一个是皇帝的表哥,你和我谈王法?我告诉你,就算是当今摄政长公主那个臭娘们见着本公子都得礼让三分!今儿个,本公子先好好教教你怎么把嘴巴放干净点!什么是‘王法’!”
最后的“王法”说的苏城激动的音高了八分,何山听此,怒极反笑,看着苏城的眼神透着一层古怪,又似在看随处蹦跶的跳梁小丑。
“呵呵,原是如此啊。”姒清的原本凝聚着愠怒的双眸,又重新开始,重新开始凝聚更加强大的风暴。
“怎么?怕了吧!啧啧啧,可惜啊!太迟了!本公子把你玩腻后就把你和那女人送到下贱的地方去让你们日日夜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城得意的咧开了嘴,这一咧,原本就充满邪荡的小眼睛,彻底变成了一条令人作呕的线。“你们,都给本公子上!别给本公子手软,出了人命本公子担着!”
周围的百姓都用饱含同情的眼神看着姒清等人,纷纷都摇了摇头,多好的翩翩少年郎,看着气度不凡,今儿个似乎是要折在这里了……
“何山。”姒清静默的看着这对她“生命造成威胁”的一幕。
“在!”何山的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只等姒清下达命令,他就可以让他饿了许久的宝剑,见一见血。
姒清淡然一笑,冷冷的开口:“留口气就好。”
“得令!”
何山见有他两人宽壮硕的家丁冲了上来,低吼着朝着朝他狠狠的砸了下来,有些百姓不忍的别过头,不用想,也知道,这位郎君面对如此凶悍还见过血的壮硕家丁,必定要被他活生生砸死。
“啪!”就在那拳头离着何山还有一手臂的距离,就被他轻松的接了下来,“什么!”那个家丁震惊的惊呼了一声。鲜少会有人如此轻描淡写的接下他的一拳,除非此人内里深厚!思及此,这位家丁冷汗涔涔。
何山以掌变爪抓住对方的拳头,下盘成弓步,借力打力,快速将那家丁摔出去,一套动作下来,快如流水,让人看不清动作。
其他家丁都朝着姒清的方向攻去,何山的武功再厉害,也被那些家丁绊住了脚,见此,何山直接拔剑将拦着他的家丁都砍伤,却是格外的小心,以免伤到无辜之人,更何况,姒清下过令,要留下一口气。苏城则是恶劣的勾起了嘴角,就让你们好好感受以下得罪本公子的下场吧,贱民!
姒清将那女子护在身后,她与何山的武功师出同门,对付这些个小喽喽也不在话下,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就在家丁快要打到姒清的时候,姒清正打算出手,就见那个家丁的脖子被人割了道极细且深的刀痕,迅速倒下。
“都住手!国师令在此,谁敢当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