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里,再也没有关于南宫黎夜的任何记忆…再也翻不出。
她只觉得,想吃鲫鱼。
想要个人帮她挑鱼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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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天后。
纽约,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俊美的五官冷冽深邃,透着一股冷意。
胸口闷闷疼,快要窒息了。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下一秒,睁开幽冷深邃的凤眸。
“总统阁下!”
守在床边的专家,毕恭毕敬道:“总统阁下,您受了很严重的伤,内外伤都有,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您胸口的伤很深,恢复很慢,到时候恢复了,可能会留疤痕……”
“总统阁下,小的先退下了。”
南宫黎夜并没有说话,医生专家们都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伤?
很严重?
他强行起身,发现胸口像是被剜掉一块肉一般,谈不上疼了,因为已经麻木了。
脑子里,有一段记忆缺失,这段时间的记忆,他都没有。
低眸,解开睡袍,发现胸口肩膀上,缠着一圈非常厚的纱布。
该死的,那个混蛋,都干了些什么,不是说好了…他不会出来,为什么又出来干坏事……
老婆。
老婆!
他深邃的眼眸,突然腥红了下,老婆……还有他的继承人…
南宫黎夜板着一张冰山脸,该死,那个身体里的混蛋,说好了不会出来,他一出来准没干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