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你~是人类吗?”
“我认为我是。”卿行象征性的沉默一会儿后认真地道。
……
翌日,清晨,山城直辖市。
系着围裙煎蛋的林妇人突然听到甜甜房间里传出什么动静,于是道:“这娃儿,都能睡掉下床?”
甜甜房间内,卿行咬着牙,捂着腹部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太特么疼了。
甜甜坐在床边,用双臂支撑着,丝绸睡衣耷拉着,露出锁骨。她没精打彩地劝慰道:“你该庆幸我踢的不是你的要害,否则~”话说着卿行突然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似乎痛得昏阙。
“你怎么了?”甜甜用脚踢了踢卿行道:“别装死!”
看似昏阙,卿行实则在思考——怎么才能把甜甜按在地上摩擦。
——截拳道?太猛了,咏春不错!
正当甜甜俯身触碰到卿行脖颈那一瞬,卿行猛地抓住甜甜手臂,用力一甩,在其贴倒的一瞬,起身抱住她,手脚合拢用力锁住。
跌倒卿行怀中,甜甜挣扎却无法挣脱卿行的手脚道:“能不能别那么猥琐。”
“猥琐?你想少了,我只是单纯地想蹂躏你。”卿行愤愤地道:“作为你下脚没轻没重的惩罚!”
“你还记得那天我和你说得话吗?”
“什么话?”卿行手脚依然把甜甜勒得很紧。
甜甜柔软胸口平静的起伏,她无奈地轻声道:“让你抽搐啊!”
甜甜的抱住卿行的手臂泛起电光,嗞嗞作响。
“啊~啊”卿行感到刺痛,剧痛,包括舌头在内的全身麻痹,只能僵直着舌头惨叫。
厨房,在煎炸声与油烟机轻微的轰鸣声中,甜甜妈听到了女儿房间内的叫声。
怀疑是幻听,所以没有唤醒甜甜爸,她趋步走到甜甜房门前,揪着门把开了一条缝,朝屋里看了看。
甜甜妈眼中,两人正用不雅的姿势互相搂着,而且卿行似乎还在不断抽搐。
尴尬了一会,甜甜妈用坏坏地表情数落着两人的羞羞行为道:“行行,你什么时候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