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邹瑾再怎么抗争,到最后他都没能去见上冷谷雨一面。
以前的时候,只有邹母自己反对邹瑾和冷谷雨的事,邹父是不掺和这些的。
但现在,在听到邹母说冷谷雨一张嘴就要一百两银子做聘金以及江大户纳妾之事之后,邹父对冷谷雨的印象一下子一落千丈,别说是同意她做自家的儿媳妇了,就是多看她一眼,就感觉污了他的眼。
六七岁的邹安端着一碗干饭来到邹瑾的床头,愁眉苦脸的说道:
“二哥,你就吃点东西吧,你看你这几天,都饿瘦了,在这样下去,你都没有我有力气了。”
这几天不仅仅邹瑾的日子不好过,就连邹安,也受到了牵连。
邹安其实不是很喜欢读私塾的,他这么大的年纪,除非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否则的话,是不会让他做什么活的,是以,邹安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跟着一群同龄大小的孩子到处疯跑。
至于上私塾,那都是被爹娘给逼着才去的!
几天前,邹安在知道父亲为他请了假,可以好几日不用上私塾,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以为不上私塾就可以到处疯玩了,可是他没想到,不上私塾之后,他竟还没有上私塾的时候自由。
上私塾的时候,他下了学就可以跑出去玩儿了,可现在——
想到父亲说的话:“你这几天就在家好好看着你二哥,他要是跑出去了,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邹安真的有些欲哭无泪。
“小安,二哥吃不下,你自己吃吧!”
几日水米未进,邹瑾嗓子干的厉害,说话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