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王绊就道:“奴才让太医每日过来,就说您身体只是有点小恙,需要静养!”
“嗯!”皇上在那天晚上就去了观丫那里。
皇上跟观丫聊了许多。
皇上知道观丫就是他的表姐,观丫比他大几天。
两个人有了这层关系,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观丫告诉皇上她舅舅的地址,当然跟马丫说的是吻合的。
皇上震哥就告诉观丫,他想去庄园看看他的爹,有些事情需要落实一下。
“皇上,您一个人去?”观丫就关心道。
“朕就一个人去!”皇上道。
“皇上,那也太危险了!”观丫就支起身子,看着震哥对他道。
“你一个女孩子都敢来北都,我咋就不能独闯呢?”皇上震哥就道。
“我有恭儒山庄的路牌,我当然不怕!”观丫道。
“恭儒山庄?”皇上震哥就看着观丫,有些莫名其妙。
后来再想想,皇上似乎明白了,就问观丫:“难道说,恭儒山庄是暗探队伍?”
“我娘没跟告诉您?”观丫奇怪道。
“没有!”皇上道:“姑姑说,等到我成熟以后,真正地掌控朝廷,再把这支队伍交到朕的手中。她怕现在给朕,朕不会用他们。”
“也是!”观丫就道:“皇上,您就信我娘的,我娘她确实很厉害!”
于是,观丫就跟皇上震哥讲了许多有关于马丫以前的一些事情,皇上震哥听得是津津有味!
临了,观丫就对皇上道:“皇上,要不,您拿上我的路牌,这一路上遇到危险,您就亮出路牌,比官府的好用多了,黑白通吃!”
“也好!”皇上就道:“朕凌晨就出发,你把路牌给我!”
观丫就那块路牌给了皇上,然后就对皇上道:“皇上,您要是不便亮出身份来,您就说,是我给您的,恭儒山庄的人听到我的名字,比庄主都管用!”
“你试过?”皇上就问道。
“没有,但是花姐说的!”
马丫叫花姐,观丫也叫花姐,这不是乱了辈分了么?
要知道,这不是观丫不懂礼数,因为老少都叫花姐,提到花姐人家就知道是谁,要是说花姑姑那还得再问。
也就是说,观丫叫花姐,不是花姐真的就是马丫的姐的辈分,花姐就是一种称呼而已!
皇上摩挲着那块路牌,做得倒是很精巧,就把它塞到包裹里。
凌晨皇上从被窝里起来,帮观丫掖好被子。观丫却也穿起来了。
观丫帮皇上震哥穿好便装,又叮嘱了皇上几句,送皇上到她住的宫门外,皇上便消失了在皇宫里。
皇上出宫,看门见是皇上,立马跪下。
皇上交代了看门几句,要他闭嘴,不得跟任何人说起他出宫的事,那看门的当然不敢乱说。
皇上微服私访,在先皇基儿那里就是经常的事情。
当然,基儿微服私访,那是为了玩,为了找女人喝花酒。
而震哥不一样,震哥这次所谓的微服私访,是要去搞清楚自己的身世。
皇上在外面溜达到天亮,他对什么都好奇。
以前一直在宫里,基本没出来过几次。
而当他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北都的生意人真能起早,那些做早点的摊,夫妻两个早早就起来生火做准备了。
皇上震哥就想,这些小生意人,这么辛苦,地位怎么就这么低呢?
不过,皇上又想到他们挣得银子多,生活自然也就好了。
不像农民,地里收了有吃的,一旦遇到灾难,就得出去逃荒要饭,有的还被逼到卖儿卖女。
这么一算,还是农民辛苦,农民是靠天吃饭。
那么让农民的地位比商人高,合理!
皇上就这么想着,他背着一个包裹,头上戴了顶四方平定巾,身穿青布衫,看上去像个书生。
皇上震哥到了车马行,跟掌柜的谈妥价钱,雇了一辆马车,直奔江南去了。
这一路上,皇上才算是真正见识了自己的江山有多么美。
皇上心里是相当感慨,这一路上,他看到的都是繁华景象,而且越往南去,老百信的屋子盖得越好,生活越好。
再说这一路上,车夫也是善于聊天,每当傍晚休息在客栈的时候,他就跟这个年轻的书生大讲他所知道的风土人情,皇上震哥非常爱听他讲的。
闲话少续,只说这一日到了江南姑苏地界,皇上下了车,又换了车马。
这是观丫说的,她要皇上震哥不宜坐一辆车从北都到达马君那里,那样会引起人家的怀疑。
马君就住在姑苏乡下,皇上震哥在这里雇了一辆马车,到庄园上就不足为怪了。
马君的庄园离姑苏八十里路。
这一天,皇上震哥终于到了马君的庄园,问清了马君的家,他便独自走来。
眼观四处,他心里感慨,这地儿绝对是一个风水宝地。
他没想到,他爹会选这么一个地方养老,真是够福的!
不过他想到恭儒山庄是一支暗探队伍,就不足为怪了。
要知道,恭儒山庄里都是闯江湖的人物,里面风水先生一定是少不了的,为他爹寻下这么一个地方,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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