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情,就像你说得那样,在我心里,我是真的把你当作亲哥哥一样的,所以你觉得我残忍也好,仗着你喜欢我,霸着你的感情也罢,我不想跟你形同陌路。一点都不想......”说到最后,颜暮只剩下哭泣了,那些话再也没办法连篇说出来了,她觉得这些东西压在心里,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挪不得碰不得,情债最是难偿。
付严却在这一刻嘴角露出了笑容,他们终于说开了,挑明了,心里的那丝不确定也消失了,剩下的,就像他们认为的,余生只有亲情,足矣。
看着颜暮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他还是把人揽在怀里,不带一丝情欲,像安慰小孩子一样轻轻安慰着,“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你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呢,羞不羞?”
颜暮被他这么一说,再也哭不下去了,径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嗔怪道,“你怎么这样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小孩子有你这样哭的吗?”
颜暮被他这么一噎,也不说话了,只好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付严受不了她这么直白的控诉,只好投降,“好了,都是我的错,不哭了行吗?”
“这还差不多。”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们去操场转转吧?”付严看着不远处是操场的大门,不由得出声问道。
自从他们毕业之后,很久都没像学生那般在学校恣意地活着了,难得借着这次做实验,重新回到学校,也是该珍惜这样地生活。
颜暮点点头,瓮声瓮气地说着,“走吧,好久都没来了,难得来一次。”
等到操场大门,发现里面跑步、漫步地人还是不少,不由得怀念起学生时代地生活了,除了上课就是吃饭,连运动也比上班后多很多。
他们两个慢慢走着,好一会,付严才开口,“小暮,你以后不用有压力,就把我当作你地哥哥一样,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要敢欺负你,你也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别让他觉得你没人照拂,知道吗?”
颜暮听他这么说,起先愣了愣,等到明白他话里地意思后,脸上漾起大大地笑容,配合着刚才那哭得惨兮兮地样子,显得十分地滑稽,可是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眼里闪亮地光芒。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以后我有什么事,就告诉你,让你帮我扛着。”
“嗯。”
颜暮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心里地石头总算落下,可是骨子里那中好奇又冒了出来,她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坚持这么多年地师兄能说出这些话,估计在她不知道地情况下,发生了一些她意外地事情吧?而且这事情应该还关乎一个女生,不然,她这榆木师兄怎么一下子就开窍了,知道感情地事情是勉强不了的。
最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她还是问了出来,“师兄,快说说,到底是哪个美女把你的心笼络住了?让你化为绕指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