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皇后的心思,到时候我也会想办法帮你通融,可若我提前告诉了你,不光得罪了皇后,更让你得罪了信王,对你以后入宫服侍大大不利。”
“入宫服侍?”佟裳疑惑。
“大公主的病情已经好转,颐嫔娘娘趁着端午佳节在皇上面前替你邀功,皇上已经御赐你为特赦御医女,……接你入府的事已经定了下来,等忙完长公主的大婚就接你入府。”
他的语气轻柔了下来,抚着她的额道:“这下……你可安心了?”
佟裳红着脸别过目光,“我又没着急,这会自然也用不着安心。”
易恒轻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怜爱,“你不着急,是我着急行吗?我恨不得现在就接你回去,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省得你胡思乱想跟我置气,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一想到她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易恒就有些生气,只是这会看她病恹恹地躺着,也不好太斥责她,只是捏了捏她的小脸道:“答应我,以后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
佟裳听了这句,一直紧绷着的情绪这才稍稍松懈了下来,连日来累积地委屈也算有了出口,眼框红了红道:“大人说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我可以不问大人的野心究竟是什么,只是……大人将来大放异彩之时,不要家里还有个人一直信任着大人,只求大人别让她落得个下场凄凉也就是了。”
她鲜少这样软棉棉的说话,大概是生病了的缘故,人也柔和了下来,其实易恒倒喜欢她这样软弱无栖的样子,只是她往日里总是带着防备,让他也不敢轻易靠近。
易恒从被子里找到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人就好,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抛下你。”
他俯下身去在她唇上吻了吻,她被衾里有好闻的兰草香,本是浅浅的一吻,只是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有些克制不住,加上她鲜少这样乖乖地不动任他摆布,若不是念着她病了,易恒倒真想好好放肆一把,饶是如此,也磨蹭了许久才松开她。
“我让魏哲进来替你把脉。”
“恩。”
魏哲把完脉佟裳又被折腾了好一会才算完,易恒怕她饿坏了胃,逼着她吃了半碗粥,又亲自喂她吃了药,方才放她躺下。
佟裳病中,被折腾了这么半天身上出了一层汗,躺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听见外面静了下来,她以为他走了,抬眼却见易恒立在床边脱袍子,佟裳吓坏了道:“大人……”
易恒风轻云淡地道:“本来就是偷着进来的,这会出去更惹眼,索性睡一觉明天再走。”
他解释着,很快脱得只剩中衣,轻车熟路般钻进她的被窝,佟裳抚着额,总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好像他以前就钻过她被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