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副不跟他走,就不罢休的样子。若是强行留下来,只怕他们今晚,还有宫家,都要不得安宁。
再说,她今天走了,明天可以再来呀,希望宫乔能听懂。
“费总何必强人所难,你没看出来,纤翎不愿意跟你回费家。”
宫乔站在他们面前,挡住了去路。
白纤翎拽了拽他的衣角,似是在求饶,“费聿深,走啊。”
“走。”
他回头展颜,微微勾起唇角。费聿深带白纤翎离开宫家,警声渐渐远去。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宫乔?”
他的所有调查资料里,白纤翎与宫乔分明没有任何交集。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认识。
“今天,在宠物医院认识的。”药店那次只是无意间撞上,算不上认识。
费聿深倏地将车停在了马路边,“事到如今,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他厌恶被人骗的感觉,而偏偏是她——
“实话就是,我跟宫乔在宠物医院认识。他的猫有些不舒服,我去他家是为了那只猫。”
谎话连篇,一堆逻辑错误。她骗他都懒得打草稿,猫不舒服明明有兽医,就算她白纤翎医术再高超,也不是兽医。无缘无故去一个陌生人家里,照顾陌生人的猫?
再退一步,如果真是为了给猫看病。那为什么非要从后门,特意避开他的人。
费聿深觉智商仿佛被人侮辱了一般,嘴角俱是讽刺,“白纤翎,你还无师自通了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