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衣服。
走廊的风很大，吹在湿漉漉的衣服上更透着一股寒意。
不管骆利川怎么说，苏暮就是不放手。
“那你先进来。”骆利川到底于心不忍，把苏暮带了进去。
屋子里开了暖气，苏暮依旧赖在了骆利川的怀里。
“你先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骆利川说话的语气有些疏离。
“利川。”苏暮微仰着头看他，眼睛里蒙了一层迷雾，“如果没有我爸妈，我们现在还很相爱的，对吧？”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掺和任何的利益，一切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没有意义。”
苏暮太过于执着。
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引诱着骆利川，双手勾在了骆利川的脖子上，身上披着的毛巾掉了下来，紧贴的连衣裙近乎透明。
骆利川听到声音，连忙推开了苏暮。
“没有。”骆利川板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始终是冷淡平静的，泛不起一点的波澜。
骆利川当然是想过这个问题的，陆又是他用尽心力去爱的一个人，他在陆又身上倾注了太多的情感和青春，当时甚至于他在想，如果他跟着陆又一起死去，会不会开心一点。
甚至于还很贴心地替他们关上门。
邱真真正在床上遭受着每个月一次的人生暴击，听到门被敲响的时候，极其不情愿地下床去开门。
“好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夏彤的声音在看到面前亲吻的两个人时，戛然而止。
骆利川能够感觉到背后苏暮呼吸时柔软的起伏，眼神怔了一下，转身看着她，“现在不是了。”
骆利川倒是不意外，换下毛绒拖鞋就要出门。
“咦。”她诧异地看着黑脸的夏彤。
苏暮低声哭着，她在试图拉着骆利川一起回忆他们的曾经，但是骆利川并不配合。
“你的门卡呢？”
“嗯。”
趁着苏暮松懈的空隙，他抽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苏暮意识到骆利川打算去前台拿备用门卡，从背后抱住了他，“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连和我说说话都不愿意，不是说，我们至少还算是朋友的吗？”
骆利川失神了。
苏暮的眼睛睁开着，有一瞬像极了当年的陆又。
苏暮踮起脚尖，强硬地吻了上去，吻技生涩，和着雨水的苦涩。
一路上去找到邱真真的房间，夏彤表现都异常冷静，连她自己都觉得当时应该冲上去给苏暮一巴掌地，但是她没有。
骆利川很清醒，知道半点幻想的空间都不可以给苏暮。
“叮当”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继续，不打扰。”夏彤撂下一句冷淡的话，转身离开了。
“你那时候难道就没有想到这样的问题吗，假如我没有死，假如那天我们没有吵架......”苏暮强调着，“一点都没有吗？”
在苏暮把水快喝完的时候，骆利川看着她，下了明确的逐客令。
苏暮也不恼，眼神迷离，侧目看着夏彤的时候带着挑衅的笑。
“掉在路上了。”苏暮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扯了一个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