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题可大了!”付苑清刻薄地笑,“以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家主的关系,我劝你最好适可而止,要不然的话,被旁人知道了,那会被人说闲话的!”
乔以沫听这话,可不觉得付苑清是为了她好的意思,而九六是为了让她慌乱,然后亲口承认自己和墨慎九真的有什么事。
她怎么可能如她愿还好心来劝?
不由嗤笑了下,“三婶,你搞错了吧?怎么被四叔送回来就变成被人说闲话?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讲,要被人骂的。”
付苑清立刻据理力争,“乔以沫,你当别人是瞎子我也是瞎子么?我都亲眼看到你跟家主在院子后面接吻,还想胶莱不成?”
乔以沫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被吓了一跳。
她和墨慎九在墨宅院子后面确实是有亲吻过,是墨慎九强吻她的,那是在亲子鉴定出来之前发生的事。
被付苑清看到了?
不会那么倒霉吧?
四叔,您这是要害死我!我不相信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说你已经目中无人到如此地步了!太可怕了!
“没话可说了吧?”付苑清得意而冷笑。
乔以沫回神,恢复内心的情绪波动,眼神清亮地看着付苑清,带着坦然,“三婶,您一定是眼花看错了。我刚才想来想去,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啊!我觉得应该是墨宅其他的女人吧,嗯,女佣,对,肯定是。”
“笑话!家主会看得上一个女佣?”
乔以沫一笑,“谢谢三婶如此看得起我,但是我觉得我跟四叔是亲侄女,不会发生您所担心的事的。”
付苑清没想法乔以沫如此的睁眼说瞎话,怎么都不承认她跟墨慎九的异类关系。
可是她又实在是没有证据,光她一个人看到而已。
她没有跟其他人说,那是因为她就怕被倒打一耙,现在果然被乔以沫否认了。
乔以沫看着付苑清气得发青又不甘的脸色,上前了两步,真诚地问付苑清,“三婶,我记得最近三叔好像为了中标之事将别人灌酒给灌进医院了?我觉得吧!人家说娶妻娶贤,三婶还是多把心思放在三叔身上。这样的话,三叔就不会出这个事了,您说是么?”
“你!”付苑清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乔以沫朝她礼貌地笑了笑,便直接往楼上去了。
付苑清那个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她在墨宅,嫁给墨凯宴也有数年了,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呢!一个小丫头片子都爬到她头上来了?
还不是因为有那个墨羽怀在背后撑腰。
现在父女两个是准备一起联手对付她跟老三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付苑清的事在乔以沫心里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很快就被对墨慎九的惴惴不安而占据,占据地都不给她一丝喘气的空间了。
连作业都做得心不在焉。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却让她觉得像暴风雨之前的征兆。
不过,星期天在墨宅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乔以沫还会带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可能墨慎九放弃她了,不屑跟她烦,干脆无视她。
乔以沫觉得,有时候的无视,对她也是一种仁慈。
到了星期一那天进教室。
上午的课和往常一样,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
下课后,他直接点名,“乔以沫,你来我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