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衡钰种-马一样到处寻花觅柳,温决琛就已经能过得像个苦行僧一样,现在心上人在怀里,都能坐怀不乱,这目光像是乔九昭做了什么坏事。
“你……”温决琛盯着乔九昭。
乔九昭不想从他嘴里在听到拒绝的话,拉了一下他,温决琛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有些发白。
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乔九昭马上想到,温决琛现在是个伤员,刚才被她扯到伤口了。
“伤到哪里了?”乔九昭这才想到了正事,小心地去解他的衣服,看到已经出血的伤口,秀致的眉心直皱,“你怎么一直说?”
温决琛仰躺在床上,目光看着他,说:“不疼。”
乔九昭也顾不上那些心猿意马的私心,急忙去找人,就看到重阳一直守在外面,一本正经的脸有些发红,看到乔九昭出来,还吃了一惊。
“殿下伤口裂开了,快去那药过来。”
重阳马上跑开。
乔九昭回到房间,看到温决琛还维持了刚才的动作,看到她进来,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极淡的笑。
从一开始温决琛神色就不太好,偏偏她色迷心窍,现在才发现。
乔九昭一走过去,温决琛就把他的手捏住,目光深邃,“不碍事。”
“这是在回京的路上受的伤吗?”
温决琛拇指摩擦着她手背上一小块皮肤,说:“小伤。”
乔九昭无奈道:“殿下,你这样是想让我心疼吗?你什么都不说,怎么让我心疼感动?”
她这样引得温决琛笑了一下,狭长的眉眼透出几分暖意,乔九昭在重阳走进来前,飞快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很早她就觉得温决琛的眼睛好看,属于那种不可多得的好看,俊眉修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重阳面红耳赤站在一边,说:“殿下,属下来给您换药。”
温决琛这才坐起来,重阳给他脱衣服的时候,余光看到乔九昭目不转睛看着这里,也就把温决琛的衣服褪到腰际,露出大片精壮苍白的皮肤,横亘在胸口的伤已经裂开,从包扎的纱布下渗出鲜血。
伤口很深,周围的血是黑色的,乔九昭皱眉道:“中毒了?”
重阳道:“是毒,那些人刀上抹了毒药,殿下被算计,刺中胸口,在半路就昏迷了。”
这么严重的伤,他刚才在她面前还表现得像是没事人一样。
乔九昭眉心皱得跟紧。
重阳还说:“殿下上次……”
“重阳,弄好了,就下去。”
温决琛一开口,重阳就闭上了嘴巴,收拾了东西,恭敬退出去,还没忘记把门拉上。
温决琛看乔九昭还在看自己的伤口,把衣服拉上去,说:“不是很严重,只是当时失血过多。”
乔九昭走过去,指尖在他被包扎好的伤口周围碰了碰,“殿下,你不能一直把什么都瞒着我,您也瞒不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