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抬了抬手,示意管家,“你先下去。”
主子下令,管家顿时低头,应下来,退了下去,“是。”
宇文渊软了神情,深情地看着她耐心解释:“本王很健硕,这一点小伤根本不碍事。银音不用担心。嗯?”
“你不能受一点伤,如果是别人,本尊会让他生不如死,如果是你自己,本尊虽然无可奈何,但胆敢再三挑战我的底线,我一定会杀了你。”她已经竭尽全力在忍了,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他破例。
她的话语带着肃杀和偏执,没带任何感情,只是在陈述一个命令,可尽管这样,一向冷情的男人心底溢出难以言喻的甜蜜。
显然他丝毫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只是把它当做她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他像是上瘾般的再次搂住了她,磨蹭着她的腰肢,不想再让她生气,淡笑道:“我尽量!”
司戾扯了扯嘴角,“尽量?”
“那……”
宇文渊勾起一抹邪笑,伏在她耳边低喃几句。
司戾听后,嘴角微微抽了抽,“我要说多少遍你才会信?我不是妖。”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的无耻。
他拂过她银白的发丝,“至少会有点用……”
司戾看着他执着的样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累,或许,他是陷入了不可知的怪圈。
“随你。”
她不想再继续谈下去,转身离开,打算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