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屋内的瓷器，目光又回到韩之允和顾裴身上。
“谁先动的手？”
声音低冷，韩之允知道。
他哥很生气。
后果可能很严重。
顾裴咽了口唾沫，弱弱的说到：“我。”
“可，是韩之允先欺负小星星的。”
“顾小三儿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欺负她……”
“够了。”
陆卿臣不耐烦地说到，墨黑的眼睛里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明朴。”
明朴站在门口处，地头道：“先生。”
陆卿臣薄唇轻启，声音冷厉：“既然韩大少和顾三少这么喜欢打，就让你手下的人陪他们玩玩儿。”
韩之允：“……”
顾裴：“……”
完了。
“至于韩大少送来的那些瓷器……”
“砸了。”
吐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陆卿臣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漫不经心，慵懒随意的抽了口烟，转身朝楼上走去。
韩之允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说到：“哥，我错了我错了，那些瓷器不能砸……”
砸了他老爸真的会扒了他的皮的。
明朴拦住想要冲上楼去的韩之允，公式化的说到：“韩少，请吧，训练室。”
韩之允：“……”哭了。
也是因为这件事儿，韩之允和顾裴结下了梁子，后来一直不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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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染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台上的青花瓷，使劲儿的摇了摇头。
“不要。”
那玩意儿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