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把钱塞给老五,施施然地去洗手间把户氏装换掉,义乳脱起来真麻烦。
“走了,我订了火车票了。”
拉上老五就带上这家五星级套房的门,一切做得轻车熟路。
……
带着一身晨露,张贵牵着喂完小动物的女娃回客栈。
“今天看司晨状态不错哦,是不是又可以渡劫了?”
张贵扭头问女娃。
“还没得呢。”
女娃同学摇摇头,渡劫这玩意儿错过一次有得等啊。
“感觉又长大不少啊,要是还不能渡劫不如煲了汤……哎哟!”
张贵正说着,脚下一拌差点摔趴下,还好女娃同学拉住了。
“这啥……喂,陈仙长,别睡在大厅中间啊!”
张贵推推正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陈抟。
“Zzz……”
张贵:“……”
“吃饭啦!”
“哪呢哪呢?”
陈抟大肚腩一收就坐了起来。
“没有,过几个钟吧。陈仙长,您要睡觉回房啊,这是大厅呢,别着凉了。”
张贵扯淡着自己都觉得扯淡的借口劝陈抟回房睡觉。
“不是,掌柜的,贫道有事找你来着,等着等着又睡着了。”
陈抟一把扯住张贵。
“啥事儿啊?”
张贵茫然地俯视这位坐在地上的大仙。
“哦,是这样的,Zzz……”
张贵:“???”
“吃饭啦!”
“哪呢哪呢?”
正坐着钓鱼的陈抟一下子又抬头了。
“陈大仙,您要跟我说啥事儿?”
张贵脸皮抽搐了一下。
“哦哦,我是想说,有件事儿要请掌柜的帮个忙。”
陈抟回过神来。
“大仙您说说?”
张贵继续俯视着陈大仙。
“嗯嗯,我就跟你说,这个事情呢,说来话长……Zzz……”
张贵:“……”
大仙,说来话长您得说啊!
“神农爷,有办法让这位大仙醒着吗?”
张贵看看换了个姿势趴着流口水的大仙,只能转头求助神农爷。
“喏,给你这张‘清明符’,往他脑门一贴就好了。”
神农爷头也不抬地丢给张贵一张黄符,继续试毒大业。
张贵瞅瞅脸朝下趴着的大仙,只能使劲掰他脑阔。
“大哥哥,女娃来帮你呀!(>ω
旁边女娃同学看到张贵一直掰不动,热心地过来搭把手。
“咔嚓”!
张贵瞅瞅陈大仙被女娃同学直接掰了半圈的脑阔,还在冒鼻涕泡呢,刚才是不是幻听,总觉得好像什么东西断了?
虽然说感觉挺惊悚的,但是仙人嘛,应该不至于这就挂掉?
把黄符摁在陈大仙脑门上,咦?沾不住啊。
张贵琢磨了一下,呸地往符纸后面吐点口水,“吧唧”往陈大仙脑门一贴,得,粘住了。
“咦,这是啥玩意儿?”
陈大仙双眼一睁,看到黄黄的东西在两眼之间,脑门还有点凉,瞬间瞪了个斗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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