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把扑克牌收好,看着雅典娜就不顺眼。
“土老帽!这是巧克力色!”
雅典娜啐了一口,掏出小镜子照照……艾玛,真的看起来好像shi颜色,咋整?
“有人吗?”
门外响起个陌生的嗓门,张贵赶紧撇下女神经出去瞅瞅。
“唉……同志?找哪位?”
张贵出来就瞅见个蹬着自行车的大檐帽。
“咳,别介,别叫同志哈……那啥,哥你这是坞友村自编101号没错吧?”
大檐帽把帽子摘下,看起来还是个小年轻。
“哎哎,没错,这位小……呃,怎么称呼?”
张贵踌躇着没把同志喊出口。
“哎,叫我小季吧。”
小年轻把自行车停到一边,脚撑踢下来。
“小……小几把?”
张贵目瞪口呆。
“咳咳咳……不是不是!我姓季名洱!叫我小季就可以了!”
小年轻,哦不,季洱被口水呛到,一阵猛咳。
“呃,吉尔?那啥,小季是吧,你这么些年真是不容易啊!”
张贵一脸同情地拍拍满身大汗的季洱的肩膀。
“谁说不是呢!”
季洱提起名字也是悲从中来。
“唉,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老哥啊,我找你这地儿也不容易啊!”
季洱反应过来,一把扯住张贵的手。
“啥?”
张贵一脸懵逼。
“我呢,是这个税务局的,你是张贵对吧?”
季洱拿手抹了把脸,一手都是汗。
“对啊,是我没错。”
张贵点点头。
“你这个客栈呐,从来没报过税,但是你账户却有大额来历不明资金,我们需要了解一下情况。”
季洱稚嫩地打着官腔。
张贵:“……”
“咳,您先来这边坐坐,我们坐下来说……对了喝水不?”
张贵愣了下神,引导季洱到烧烤台旁边坐下。
“好呀……咳,那啥,不麻烦了吧?”
季洱骑个自行车绕了半天才找到这地儿,嗓子早冒烟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等等哈。”
张贵客气地笑笑,径直往客栈里走。
“阿狸,过来帮个忙。”
张贵进了客栈就把胡乃贞找过来。
“哎,相公,咋了啊?”
胡主任蹦蹦跳跳地过来。
“帮我把外头那小年轻催眠了。”
张贵指指季洱。
“好嘞!”
胡主任踏出客栈门口,直接一挥手。
“我账户的异常情况还有谁知道?”
“就我注意了,我是新来局里实习的,就想立个大功好转正。”
“你怎么找过来的?”
“我就是一直找啊。”
还真是个愣头青,客栈外有阵法,没有标记的人每次入阵都会绕一个时辰绕回进阵的地方,除非短时间内从同一个地方连续进阵三次,才有可能来到客栈门外。
这位小实习生也真是锲而不舍啊!
张贵瞅着眼前呆呆的小年轻,皱着眉头琢磨开了。
这个手尾没弄好,迟早还是会引起官方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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