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念念脸色凝重仿佛有事情瞒着自己,温濡生又严肃的提醒了句“小念,我要听实话。”
“是...是余帝救了咱们。”
“余帝?”温濡生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眉间被疑惑刻上了三条褶皱,同是商场上打拼的人他不会不知道余墨钦的大名。
只是余帝和温氏虽然同样是上市公司,可那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何况温氏是一个烂摊子,也就季腾那种没有远见的人物会趁机捞一笔,余墨钦又怎么可能愿意趟这趟浑水......
温念念看出了温濡生脸色一点点的在凝重,她没打算隐瞒她和余墨钦结婚的事情,但至少温濡生现在刚刚醒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来动了气。
她拍了两下温濡生的手背,安抚着他焦虑的情绪也稍稍平复自己的心事“好了别想了,你才刚醒这些事情先放一边去,等到出了院我再慢慢地和您讲好吗?”
说完话她还不忘记看向顾燕让她也帮忙圆圆场。
顾燕接收到温念念的意思之后就拿起桌上刚才温濡生还没喝完的水,苦口婆心的跟着劝阻“就是,你才刚醒,听小念的话其他事情出院了再聊。”
见这母女两人一来二去的温濡生虽不情愿但也意识到现在从她们口中听不到几句实话,他眼神分别扫了一眼身边的两人,良久才叹了声“真拿你们没有办法......”
“来,喝水吧。”顾燕把手里的吸管放到温儒生嘴边将话题踢开,她一边照顾着温濡生喝水一边又对温念念说道“小念,去给你爸爸再打点水回来。”
温念念闻言就听话的照做,拿起略重的保温壶后她就去了开水房。
眼看着温念念走出病房温濡生的手立刻把顾燕举着的玻璃杯移动开来。
刚才温念念在他才故作妥协的,这会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他还是期盼着顾燕能和自己说句实话。
“怎么了?”顾燕隐约觉得温濡生要问些什么,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实话告诉我,小念是因为季唯川才闷闷不乐的吗?还有余帝帮咱们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些都是温濡生在温念念来这之后冒出来的疑问,如果不能够得以解答那才是叫他揪心。
顾燕放下手里的杯子,选择了一个自己现在能够解释的话题“你出事后季唯川和小念告了白,但小念是个有底线的孩子,她明确拒绝了他,你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的担心。”
听到这样的答案温濡生才放下了心,他最担忧的就是温念念会对季唯川动心。
季唯川那个孩子虽然看上去处处周到,可实际上温濡生在他小时候就看出来他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的温和,相反他的骨子里有一股劲。
那年季唯川来温家和顾燕练琴,仅仅是因为家门口有一只野狗挡了他去路,仅有八岁的他竟可以生生将那狗按在水里溺死,如此年幼却可以做到狠心至此,要不是温濡生饭后散步怕是一辈子也想象不到季唯川的残忍。
“那余帝呢?余墨钦为何帮我们?”从回忆中的惊讶回到现实中,温濡生又提起自己的第二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