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小夜灯开了两盏,余墨钦忙碌的身影浸没在昏黄色的灯光中,晚上,往往是他最害怕度过的时间段,内心里那脆弱的疾病是余家最大的禁忌。
不知过了多久邮箱里的文件才算是处理好,余墨钦站起来简单的收拾一下桌面,刚被水汽润化的发尾也已经挥发掉,深蓝丝绸睡袍上正反着微弱的台灯光。
关上笔记本的屏幕,余墨钦被手边的资料给掳走了目光,只因上面温念念笑魇如花的照片令他的眼神仿若拷上了枷锁。
他承认,白天和余瑾铭说温念念不够系花资格的话是出于颜面,温念念长得好看即便是在他这那也是不争的事实。
手就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拿起那份关于温念念的档案,才发现她的生日竟然就是明天。
余墨钦不是没有特意记过温念念的生日,但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根本记不过来,如此一来,这份资料还真的提醒了他。
这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让余墨钦纠结了起来,他默默的拿着资料重新坐了下来,单手倚靠在老板椅的把手上,拇指的那枚掌权戒即便是在夜晚也分外夺人眼球。
他该不该送个礼物借此机会拉近与温念念的距离,搞不好还可以顺便化解那一巴掌的事情。
不对,这样又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过于主动了?毕竟自己的身份尊贵,太主动不就是掉价了吗?
谁也不知道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余墨钦竟然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一会蹙眉一会撇嘴,到最后他也没能拿定个主意。
第二天的学校里,温念念刚刚结束了一堂课,教室里面的吵杂和她似乎不在同一个画风,学习起来的她不但扫掉了平时不好的脾气还投入了一百二十分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