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帝王,我开了一家物流公司,叫企鹅物流。
很多人问我跟一个姓马的老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用企鹅当名字,因为我就是一只企鹅。
物流,在龙门或是在泰拉都不少见,我知道,人活着总有些念头,只要有念头,他也许就会来,其实我开物流公司没什么理由,只是想让无聊的生活多点乐子罢了。
讲一个笑话,其实我们什么人都收。
看得顺眼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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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能天使,名字有点奇怪?
从小到大他们都这么叫我。
两年前我从拉特兰来到龙门。
每个萨科塔人都有一盏光环顶在头顶,当他们第一次拥抱语言的时候,这盏光环就会发光,直至他们死亡才熄灭。
很多人第一次讲话是喊爸爸妈妈,而我,喊的是姐姐。
她是姐姐最好的朋友,我常听姐姐提起她,直到后来所有人都不再提姐姐,也不再提她。
如果一家物流公司肯收留她,那家物流公司一定是个好公司,那里的老板也应该是个不错的好人。
我迈步走进这家酒吧,她给我的信中写过,这里叫大地的尽头。
实话说,我没想到这是个酒吧的名字。
吧台只有一个一脸冷漠的女孩,她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到来,只关心手里拿着的那包pocky。
直到我说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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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可颂,不是牛角包啦~
企鹅物流平日里的活也不算太多,但我努力把每天都过得忙碌。
有些人是不能闲下来的,特别是对我这种花钱如流水的“守财奴”。
我很少去想未来,专注于当下不是更好吗?
比如身边那些吵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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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德克萨斯,每一天,我都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我面对这些事情时,大都没有什么心情。
他们都知道我话不多,实际上,我对大多数事情都没什么感想。
我喜欢巧克力,特别中意名叫pocky的巧克力棒。
那是我一次看到那个女孩,典型的萨科塔人,也一定是拉特兰的公民。
每天来到企鹅物流的人不少,老板也不是对每个客户都有耐心招待,伊森也碰巧不在,这只有我。
来到这里的人要求大都不一样,本质却都差不多。
她不一样,她来找她。
这是我认识的第二个萨科塔人,她要找的人叫莫斯提马。
看得出,她真的很想找到她,但莫斯提马不在这里。
她问我莫斯提马去了哪里,我说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她呆立了一会,很久才缓过神。
从此她就住在了这里,理所当然的当上了这里的员工。
哦,对了,她好像把长发剪短,换成了短发。
我们的工作是搬运生命和死亡。
这事不是那么容易适应,但她第一天就上手了。
熟练的手法可以看出干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来企鹅物流以后,这里欢乐了不少,自由的生活,吵闹的伙伴,虽然总给我带来麻烦,不过......我现在觉得这样也不坏。
只是我明白,无论怎么逃,我的过去总有一天会追上我。
所以我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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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空,我有一个愿望。
那就是让德克萨斯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