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会有如此情绪波动的时刻。
鹿眠在研究杂交品种的事情并没有瞒着褚珩，甚至当初帮忙寻找那些农民的时候，还是褚珩派人去找的。
褚珩当时听鹿眠说这个方法可以提高农产量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如果这个研究真的成功了，鹿眠绝对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人。
但他没有想到，鹿眠会将这个功劳扣在他头上。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激动，再一想自己刚刚让人传出去的口谕，鹿眠问道：“你知道杂交品种的事情了？”
“嗯。”褚珩和她对视着，他想问，她知不知道，杂交品种的发明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具有怎样的重要性。
民以食为天。
粮食二字，在老百姓眼中是比帝王更重要的存在。
足以让一个不是帝王的人也能够像帝王一样受万人朝拜尊敬，甚至被载入史册，名垂千古。
而她刚当上女帝，虽然有他强制镇压，可依旧受到百般质疑。
如果她将这件事情以自己的名义公之于众，可想而知她会受到多大的赞颂和感激，就算以后她有哪里做的不好，百姓也会一心认定她就是个明君。
这会对她以后的帝王之路很有作用。
但对上鹿眠清湛明亮的眼后，褚珩突然悟了，她不会不知道，但她仍将这得之不易的荣誉给了他。
“白白。。。”
褚珩眸光热切，将鹿眠一把抱起，压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