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舟一晚上被阮申泰戏耍,她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不玩一玩阮申泰,怎么可能?
她也算是看出来了,阮申泰和南极星的过节,不可能化解,这次的求合作只能失望而归。既然如此,她就没有必要装孙子了。
“怎么样啊阮先生,你,不敢吗?”
“呵呵,我倒是敢,就是怕江小姐到时候不敢脱,劝你不要意气用事,把自己玩得下不来台。”
“我就是想玩,嘻嘻。阮先生不接也行,只是你因为怂,输给我一个小女人的事,可能明天就上报纸头条了。”
阮申泰气得满身肥肉乱颤,一上前,从她牌里抽出一张啪地拍在桌子上。
红心A。
围观发出惊叹,这应该是稳赢了。
阮申泰淫猥地从上到下扫视她:“直接脱吧江小姐。”
江挽舟冷眼,手上快如闪电地从纸牌中抽出一张,摔在桌上。
黑桃A。
所有人:“!!!”
在国际比赛中,黑桃永远最大,这局,仍旧是江挽舟赢了。
江挽舟懒懒地拨了拨头发,抱着双臂往后一靠,“真是可惜,在比运气方面我好像从来没输过。那直接脱吧,阮先生。”
阮申泰一张脸变得奇差无比,他狠狠一拍拍桌,简直受到万般冒犯般:“江小姐,你这是要跟阮某撕破脸了。”
江挽舟回答地也很干脆,“愿赌服输。”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拍在桌上,“要么签,要么脱,阮先生,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