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主任抬起头,目光慈祥的看着无泪。
“是闫菁啊,你妈妈怎么了吗?”
无泪缓缓把门关上,“你在我妈妈的身体里放了什么?”
无泪看到他的瞳孔缩了一下,面部肌肉变得紧张。
“我……为什么会在你妈妈的身体里放东西呢?如果有的话只能是治疗药物。你妈妈出什么事了吗?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
“严主任,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看到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闫菁,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跑来和我说这种话?”
无泪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说实话了,毕竟这种事情要判刑的。
“那瓶葡萄糖还没用完呢,你说如果我把它交出去的话你会怎么样?”
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你去吧,清者自清!我什么都没做,你究竟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我做了什么?”
他的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呼吸急促,看似是生气,实则是紧张。
无泪笑,打了杯水给他。“严主任不要紧张,喝杯水吧。”
他擦擦汗,接了过去。
等他醒来,出现在一个旧仓库中,自己被绑在椅子上,面前的无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撑头。
看起来高贵又慵懒,但他可没有心情欣赏。
“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犯法!”
无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你的所作所为就不是犯法了吗?事到如今,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母亲,我没有!从来没有。”
“那你这么做的目的呢?”
“我想让他们醒过来,想让残疾人能够正常走动,我是为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