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听了半天还是没怎么听懂,有些迷糊:“所以这个故事讲了个啥?什么跟什么?这跟咱们之前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墨殇道:“我不是说了吗,与其说这是一个消息不如说这是一个神话传说,前半段大概就是他们怎么怎么发现了昆仑山的地胎(事实上应该是冰胎),然后怎么怎么惊为神迹,顺便修了个庙。可是昆仑山我又不是没去过,如果按照碑文上所说的,他们发现了地胎,并且还把地胎重新送回更深的地底,那我没道理察觉不到她的存在啊。”
我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昆仑山的地胎在其他文献中也有记载,但是不是一个石胎,而是冰胎,会不会是因为那是块冰化成的地胎,和你不一样,所以你才没有察觉?”
墨殇道:“不会,缅甸佛寺地下的灵物如果再给她足够的机缘和时间,她同样有机会变成类似地胎的存在,而她本质上不是石头而是玉,我不一样发现它了,它可还没成型,只有一个模糊的意识。”
我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了,会议被迫中断,几个人冥思苦想。周素安插不上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决定不跟着我们一起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快中午了,我去点些外卖……”
墨殇一拍大腿:“对了!”
周素安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墨殇道:“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一个地方,曾经诞生过地胎,但是那个地胎在还没有完全成型,或者还没有完全变成一个‘地胎’的时候就死了,那它就是一具‘尸体’。它所在的山川就不会产生只有诞生过地胎的山川会产生的变化,如果是那样,那我没有察觉到她就很有可能。”
墨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毕竟,一个死去的地胎,她的影响力微乎其微,和活着的地胎比起来,那就是一块干枯的石头。”
“地胎……也会死吗?”周素安突然开口,语气有些犹疑,还有些迫切和紧张。
墨殇愣了一下,笑了,看向周素安:“会啊。”
“所有人都认为地胎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可是就算是神,也有陨落的时候啊。”
“而一个尚未成型的地胎其实和一块石头没什么两样,他们很脆弱的,稍不留神就会死去。都说地胎是神,可是一个地胎想要活下去,比人要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