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栖蝶在失踪那段时间里所经历到的?
天哪,柳秦伦简直听得像听说书似的手脚发冷。为什么吗,栖蝶从来没对他说过?大概是没时间也没机会。
为什么就他和栖蝶的时间和机会总是存在着说这些心事的差异?
柳秦伦敲敲门,里面传来栖蝶的“请进。”
柳秦伦咧了咧嘴,让自己脸上保持一个正常的笑容,打开门走进去:“怎么样?”
栖蝶并没注意,自己就像一个翅膀硬了可以飞的鸟儿一样雀跃无比:“他刚刚眼皮抖了一下,快了快了,再过几日应该就能醒了。”
柳秦伦对于莫宸晞终于能够苏醒是真高兴,连他都高兴得鼻子酸酸,赶紧凑到床前观察莫宸晞,眼珠还在打转,他重重眨了眨眼睛,再定睛在莫宸晞看似无状态却明显有知觉的很轻很轻的有一丝勾笑的唇瓣上:“他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会不会是你们小时候发生的那些趣事,逗得他昏迷中也止不住笑。”
“笑?”
栖蝶对于柳秦伦这个“笑”字的第一理解是惊悚的,哪有人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还会笑的?疑惑地眉眼都皱到了一起,也凑到莫宸晞身前,仔细端详。她向来都觉得,莫宸晞和柳秦伦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都是长相俊美的年轻一代的典范,她柳栖蝶的福气。
莫宸晞是标准的瓜子脸,俊美的五官属于耐看型,笑起来魅惑至极,直击少女心;柳秦伦的脸要圆一点,俊美的五官属于一见迷惑少女型,笑起来两只甜甜的小酒窝,格外醉人。
还别说,莫宸晞许久不动的双唇还真有微微抽动的迹象。
“真的有动诶,”栖蝶不由对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你观察细致哦!”
柳秦伦牵强地笑了,这哪里是他观察得细致,根本就是栖蝶当局者迷呀,一心扑在跟他诉说那些他没有和她一起经历的事上,嘴唇不像眼珠打转那么明显的变化又怎么可能看得到?
她就能这么投入和他讲述吗,那他和她不曾一起经历过的童年往事,那些只和莫宸晞的童年,为何从不和他讲一讲?
或许这个不同已经说明了什么。
柳秦伦后靠墙壁,他此刻急需一个受重物来支撑身体,免得在栖蝶面前流出任何他吃醋心酸的破绽,止住止住,他必须止住这些悲观的想法,不知为什么忽然想抽烟,没烟可抽,他只好双手环抱住自己,把下午的事一一向栖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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