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蝶静静地看着他,唇边笑容灿烂——这本该是一个两心相印,情到浓时,心里所有压抑和痛苦不复存在后极度爆发的时刻,她这个人,在杨婉君的安排下,早就应该是秦伦的人了。但她终归还是理智的,惊人的理智最关键的时候继续发挥它的效应,也或许,是她心里仍然不放心另一个他,才没办法完全对秦伦交出自己。
栖蝶对秦伦深情如许、更过“我爱你”的告白,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再也不会一走了之不管不顾了,以后我会多顾及你的想法,”
柳秦伦如释重负,混混沌沌的日子又有了好好生活的动力,拉她起身:“走,我们出去吃点好的,把这几天缺失的营养好好补回来。”
“去哪儿?”
“先去鞋店把工作辞了,再找一家饭馆好好吃一顿,快中午了,你还不饿吗?”
两人手牵着手出现在女鞋店,老板娘和女同事都惊讶地两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直盯着两人看。
女同事讶得直叫,手里的东西哐当落地:“我的天,原来你俩是,男女朋友关系?”
栖蝶看了看秦伦,又看了看女同事:“你们,认识?”
“我哪里认识这么帅的男人哪,我今儿早来的时候,他就在门口等着了,你们,该不会是闹矛盾,江永念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才在咱们店里做工的吧?”
柳秦伦大感无辜:“可不是吗,女人有时较起真儿来,是真不好惹,一个不小心就消失不见了,害得男人为了找她,四处奔波。”
老板娘见到失踪一夜加一个上午的她,也是兴奋得直嚷:“好了好了,总算是回来了,不用去报你的失踪了,你这丫头,怎么老爱玩失踪?”
老板娘说完立刻捂嘴。
柳秦伦笑道:“她都知道了。”
老板娘嗔怪:“你这丫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能够劳动夏老板出面,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满上海找,你也算是第一个了。”她看了看秦伦,又说,“这小伙子多好啊,那天看到你在店里做工,那个心疼样儿,连我这种年过半百的女人都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你可千万要好好收着,别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