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和栖蝶穿的一样工作服的年轻女孩儿看着他,满目疑惑问。
柳秦伦颤着声音问:“请问柳栖蝶在哪儿?”
女孩儿眉头一皱:“柳栖蝶?”
柳秦伦反应过来:“江永念,江永念在哪儿?”
女孩儿摇头道:“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出门送货后就没回宿舍,不知道去哪儿了?”
柳秦伦捡关键词问:“送货。”
女孩儿惊喜道:“是啊,昨天下午,那个大明星,凌丽珊,光顾我们了,试了好多好多,折磨得江永念够呛的,还好,最后试的那些都被一个大老板包下了,凌丽珊叫江永念送到家里去,江永念就照做了,但是这一去就不见回来了。”
原来昨晚夏翊和凌丽珊一起,并不只是针对他而来。
柳秦伦把手里另外一袋没有动过的还热着的包子递给女孩儿:“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请你吃早餐。”
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这会儿不得不又返回夏家。
昨晚放松自我后,夏家的外院门仍然敞着,别墅门关着,他猛敲,敲到那天的老妈子来开门,礼貌打了声招呼就直冲夏翊的卧房。
开门的夏翊还是穿着昨夜那身西装大衣,没有就寝的样子,柳秦伦挑明道:“你把栖蝶藏哪儿去了?”
夏翊再也没办法了,只好道:“她昨夜发烧,现在在医院。”
“在哪家医院。”
“仁济。”
柳秦伦转身想走,夏翊一把抓住他的手,问:“你可想好了,你再次出了这道门,王廷将会失去夏家这个合作伙伴。”
柳秦伦云淡风轻地一笑:“没关系,总有一天,王廷的设计一定会风靡全国,包括上海。我们不打人情牌只打实力牌,相信那时,夏家一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和西南片区冉冉升起的红星的合作,让我们都拭目以待。”
夏翊无话再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去。”
被敲门声惊醒的夏怡也打开门,昨夜的晚礼服外套了一件厚重的外套,看来这几个小时里,大家都没有休息。
本来以为这两兄妹失眠是和他拒绝夏怡有关,哪知,到了上海仁济医院的某间病房,看到病床上清醒的栖蝶,仿若已经相隔了几辈子的再见,让他情不自禁地坐到病床前拥紧了她。
栖蝶倒有一瞬间的彷徨,就在秦伦进门的那一霎那间,她没有像昨夜看到的那样,秦伦和夏怡手牵手出现,在秦伦紧拥着她的这一刻,就像望远镜里清楚看到的、夏怡似哭了一夜的血红眼,和脸上显而易见的……落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翊说:“到了现在,我想我再也没有办法把柳秦伦拴在夏家了,也没有办法再用考验去试探你们的感情,柳栖蝶,你的确很能忍,能做到旁人做不到的一切。”
在柳秦伦转头,柳栖蝶抬头的双重疑惑的目光里,夏翊看着柳栖蝶,坦言:“夏家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我也算是阅人无数的,看到过服装店店员因为服装价格过高,被顾客各种刁难,要把多给出去的钱从服务员的服务上讨回来,而哭鼻子;看到过餐厅服务员因为顾客吃霸王餐,反倒冤枉他们在饭菜里做了手脚,服务员被顾客和老板责骂得当场辞职。但是你,让我看到了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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