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异口同声道:“答应你。”
“把衣服穿好跟我走。”
“栖蝶!”
柳秦伦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她用枪抵着一个男人的后脑,这一路上一直悬在半空的心,在跑向栖蝶、紧拥住她在怀时,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跳动。
他微怨的语气责怪她:“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危险的方法来处理事情呢?如果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栖蝶轻轻拍拍他的背心:“为了你,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
侯云帆赶紧吩咐手下:“把这些人带回去。”不由得又对栖蝶竖起了大拇指,“小蝴蝶,干得不错,再次让我刮目相看咯。”
有男人跪地哀求:“三位,我给你们磕头了,我们可不能这么出去呀,我们都是有家室有事业的人,要这么出去,一切都完了,我们答应你们,一定配合你们工作,只要你们肯替我们保密。”
侯云帆笑嗤:“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如果今天换做其他女人,你们会不会放人家一条生路呢?少废话,带走。”
有男人当场不干了:“等等,不就是个乔都商会吗,凭什么抓我们?”
柳秦伦默默观察这里的环境和这里衣衫不整的男人女人,看明白了这里的情况,冷笑道:“就凭这里是乔都商会的地盘,就凭这里的人证物证,我就可以直接送你进监狱了。”
男人赶紧摆手:“别别别,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
柳秦伦看着侯云帆道:“这样走出去未免太招风,这里是谁的店?”
“姓文的。”
“他应该早跑了,通知其他九人马上过来一趟吧,就地处理。”
侯云帆有些犹豫:“不用去一趟文家吗?”
栖蝶道:“他被我打跑了,不会那么笨在家里等我们上门。”
一行人下了楼,柳秦伦搀扶着她就坐在方才文某坐过的位置上,听着侯云帆用旁边电话一家一家通知九大长老。不一会儿,九大长老无一缺席地坐在了她的正对面。
栖蝶一五一十地向众人解说了今日事件的经过。几名女子借着柳氏夫妇坐镇的机会,一把鼻涕一把血泪地哭诉是如何被店主婆逼迫下海,如何被文某抓着家里不同种类的把柄要挟,成为这两人的人力造钱机器。
几名男子则相继哭诉,受了店主婆的引诱,一个没稳住,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姓文的胆子未免太大,知道栖蝶会来考察,还敢来这套,这显然是没把我们几个放在眼里呀。”侯云帆提议,“这要不来个杀一儆百,咱们乔都商会的名声只怕就此不保啊。”
栖蝶忽然想起景家父女出事的那天,城里的老百姓无一怜悯,只怕因为这些景怀生也被瞒在鼓里的事,民间早已怨声载道,借着叛变的事彻底爆发了。
九大长老无话可说,统一赞同柳氏夫妇发声明,逐文某出商会,且全城追寻文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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