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童静峰则是相反的一脸焦虑紧盯着台上的柳如嫣。
再旁边,栖蝶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正向她投来,没错,就是她,不止,那人手执两杯酒,朝舞台走来。
身旁,柳如嫣接着道:“钻石是爱情的信物,而铭记之心就有为拥有者指引爱情的灵力,不过它最大的灵力是能够脱离险境、改变未来,我也很想和大家一起看看这种灵力到底有什么威力,但可惜,铭记之心的灵力只有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所以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下面请大家稍作休息,待会儿会有更精彩的互动节目呈上。”
柳如嫣说话时,栖蝶走到舞台边缘,将手里的两只空酒杯放回服务生手里的托盘里,又与其旁边站着的菀儿耳语了几句。于是,随着柳如嫣话毕,顶上的灯光也随之淡了下去,舞池中心的灯光大亮,众人的注意力被顺利转移。
等到他们走下舞台,侯云帆已走到栖蝶面前,将其中一杯酒递给她。
栖蝶接过酒杯,像是面对一个好久不见的老友,高兴地与他碰杯。
身边,柳如嫣看了他们一眼,向侯云帆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径直朝厅外走去时,却被大步赶来的景依婷拦下,略略问了问可有与秦伦提过订婚的事,柳如嫣解释着连日来忙着今夜的事还没能抽得出时间,只道今夜是良机,切莫错过了和秦伦相处的机会,提醒她与其旁人传话不如主动出击。
景依婷虽有些不悦,也颇为理解的让出道来。
雅座里,童静峰起身尾随着柳如嫣出门去。
旁边,童静雪的脸上乐开了花,莫宸晞问她乐什么?童静雪直言曾见过一张柳如嫣和大哥的合照,知道他对柳如嫣有情,却不知道为什么压抑着,看到大哥终于打开心扉,迈出这一步,可不该乐吗。
莫宸晞不以为意,兴致勃勃地与几个公子哥玩儿着摇骰子游戏,童静雪照旧依偎在身边。
再旁边,柳家父母和景怀生、侯蕤声聊得正酣,景怀生一个劲儿地夸赞柳秦伦的优秀,说,看过去年秦伦回来参加慈善晚宴的报纸,他的高学历和优秀的外形条件,当真是出类拔萃。变着法地促着能尽快将景依婷和柳秦伦的事定下来,那么下一届的乔都商会会长,也就非柳秦伦莫属了。
栖蝶目光转向左边,柳秦伦从舞台左方下台来后,立刻就有无数男人女人围上去献媚。
侯云帆身后,景依婷正大步走来,一边走一边用左手捏右手。
栖蝶看着侯云帆,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借我一下。”
快两步擦过侯云帆的肩,正面拦下景依婷:“景小姐脚步匆匆,是要去哪儿?”
景依婷猝不及防地刹住脚步,看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人,有些生气:“柳栖蝶?我去哪儿需要向你报备吗?”
栖蝶将右手酒杯递给她,柔声道:“今夜美景良辰,景小姐何以如此焦躁,心不宁气不顺又如何弹出最美妙的音乐呢?”
景依婷奇怪地瞪住了她。
栖蝶微笑:“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个方向过去只有一架钢琴,古有女子抚琴为博爱人一笑,今有景依婷为吸引心上人的注意,潜心苦练。如果我没猜错,景小姐两只手又酸又痛,可在爱人跟前,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景依婷只觉心中轰的一声,有种被人揭开私密的羞恼:“你……”
栖蝶迅速按住景依婷的手:“就像二哥说的,我们生活在战争年代,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与其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姐妹。”栖蝶凑近景依婷,把唇贴在她耳边,说,“对吗,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