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里有一种急于逃窜的意味,那是森林里的动物被猛兽盯上了急于逃生的感觉,而能诱捕苏落使得苏落想要逃离的,又能是什么,不是恨,而是爱,让她措手不及却又不得不承认的对于夙回那种刻在心里的深情。
说罢,便同那些人笑着告别,但是她的目光始终没在落到夙回身上一眼,走了很远,苏落笑着开了口,道:“你这亲抢得倒是大气。”
秦川望着她,道:“你知道的。”
苏落疑惑地望着他,问道:“我知道什么?”
秦川的语气很长,长得像是一阵叹息,一句极富悲怆之意的话被他从口中叹出,他道:“你知道的,这世上能让人心疼的事物除了心疾,那便只有一样,那就是爱情。”
苏落小心翼翼地把秦川这句话从左耳朵过渡到右耳朵,在小心翼翼地将这句话散到空中去,她道:“是啊。”
楚二爷望着站在阁楼处的景萧,道:“过来坐吧。”
心想,这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现下已经站不住了吗?
景萧闻声坐了下来,许久才听得他开口,他看着楚二爷,问道:“你说,这是爱情吗?”
楚垂白笑了笑,回了句:“是。”
那男子回到了楚二爷身侧,长夜也回到了景萧身侧。
楚垂白笑道:“你瞧,我都说了你是打不过她的。”
男子挑眉,似有不服之意,“方才她碎了我的剑的那一刻,我觉得那哪里是人能做得到的事情,那一刻,既让我敬她又让我畏她,就是那一刻,她让我想起了勾兰古籍里记载的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