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诚解释道:“这一百泉金就是指一百两黄金。”
孟缘咽了一口唾沫抽着嘴说:“一百两黄金还是底价,要卖什么天材地宝吗?”
商明诚说:“不是什么天材地宝,是一位女人。”
陈永思“嗯”了一声,来了兴趣,看着孟缘问:“小兄弟还知道天材地宝吗?”
孟缘都懒得看陈永思一眼,想着是什么样的美人能值一百两黄金。老鸨刚说完楼下一位青年率先示意,老鸨喊道:“王公子二百泉金。”
王公子旁边一位道士打扮的青年说:“三百。”
几个呼吸的时间,价格由一百直接飙升到一千。老鸨很高兴,喊着:“一千泉金一次,一千泉金两次。”正准备喊第三次就听得三楼一处雅间喊道:“二千。”
雅间对面,一国字脸青年正喝着小酒,旁边一位书生说:“浩然兄不出价吗?”
荣浩然说:“不急,我是来看好戏的。”说着看着右手边一处雅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孟缘一副心疼模样,计算着两千两黄金换成软妹币是多少钱。陈永思问:“你不出价吗?”
孟缘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陈永思说:“出个屁,我连人都没看到就出价,你以为我是那个冤大头啊?”说着指了指冯俊远的方向。
商明诚看着吃瘪的陈永思笑得岔气,咳了起来。陈永思也不生气对孟缘说:“小兄弟果然是精明人啊。可是我告诉你,别说整个兰城,就是整个抚兰郡欧阳嫣然也是王孙富贵争抢的对象,你说值不值得那些俗物呢?”
孟缘叹了一口气说:“我说大叔啊!您这么大年纪,不在家里好好歇着,就知道出来瞎逛,不怕大婶找你回去跪搓衣板?”
“混账!”陈永思一把拍在桌子上了,叫价声立即停了下来。众人将目光投向孟缘所在的雅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商明诚笑道:“陈兄何必生气啊?我觉得小兄弟说得很有道理。”说完转而看向孟缘说:“小兄弟说得很对,可有一点猜错了。我们来此只是想见识一下这位名动抚兰郡的花魁,其舞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至于舞后的事,我们是不会参与的。如果小兄弟出门太急没有带够银两,我倒可以先借给你,事后我要加一成利。”
孟缘看着商明诚,肥硕的肚子,一副奸商模样。“大叔果然不愧是商人出身,不过区区几千两我还是有的。我是考虑她到底值不值这个价,既然二位如此推崇,小子就拿下这欧阳嫣然。”一拍桌子,酝酿了很久说:“两千零十两。”心里却想着,老子哄抬价格,就不信冯俊远那小子不加价。
商明诚听着这个叫价,摸着自己的肚子,显得有些无语。他真的以为这少年会一下子叫出五千两这种压倒性的叫价,可这多十两就有意思了。
果然,冯俊远一听气得将酒杯摔在地上,骂道:“他们什么意思?给我叫三千。”一旁老者冯安劝道:“少爷,对面是那两位,咱们不好都得罪啊。”
“那怎么办?”
冯安一脸为难道:“少年只能暂时放弃这次竞争了。”
“陈永思、商明诚这仇本少爷记下了。”说着恶狠狠盯着两人的雅间。
老鸨听到叫价,愣了一下喊道:“两千零十泉金一次……诸位老爷,今晚欧阳姑娘将由三楼天字号客人买下。请诸位老爷稍等,欧阳姑娘马上会登台献舞。”
商明诚见拍卖结束,赞赏地看着孟缘说:“小兄弟这一招着实厉害,商某佩服。”
陈永思一听也明白过来看着孟缘说:“不知小兄弟哪里人士,师承何人?”
孟缘一下子愣住了,看着陈、商二人说:“我就随便叫一下,没想花钱的。两千零十两黄金,就买一晚上不是傻吗?那个谁…能不能退啊?”
商明诚摇头道:“别说寻兰居有高手坐镇,就是人家不出手你怕是很难完整地走出去。”
正值此时,老鸨敲门而入,询问是哪位老爷拍下的。孟缘本就黝黑的脸显得更黑了,问老鸨能不能打个八折。老鸨看着孟缘笑道:“公子别开奴家玩笑了,这拍卖价哪有打折的。”
孟缘问老鸨如何支付,老鸨说既可以用现银也可以刷卡。孟缘听到刷卡二字以为自己回到地球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老鸨问:“刷卡?是刷银行卡吗?”
老鸨虽然很不解孟缘的用意,还是拿出一张黄色的玉牌,指着说:“您可以将玉卡里面的银两转给我就行了。”
孟缘接过黄色玉牌,见上面刻有四个大字——梦缘商行,底下刻一行弯弯曲曲的文字,像是英文字母,“I was in Shangzhou”。
孟缘看着玉牌,自言自语道:“我在商州,这里有人会英文?难道灵界还有老外,这倒有意思了。”
回过神来还给老鸨玉牌说:“我没有这种玉卡,我要付现银。”
老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应该是空间宝物一类的东西,又递给孟缘一个袋子,跟他的储物袋类似。孟缘将两千零十两黄金付给老鸨,老鸨行过礼后退了出去。
商明诚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真奢侈啊!为了一个女人就花了两千两黄金,那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孟缘怒气冲冲地看着商明诚说:“不是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引诱我,我能出这么大血本吗?那可是想当于三千五百万软妹币啊,足够我买一栋楼的了。”
陈永思捋须道:“明诚兄果然做得一手好生意,谈笑间两千多两进账,是不是也该援助一下老哥我呀?”
商明诚笑着说:“陈兄哪里话,整个兰城都是你的,还需要我援助吗?”
孟缘算是明白了,看着眼前的两个老狐狸,虽然很生气但装作大少爷的模样说:“此间事了,我一定会禀告家父,感谢两位上的这一课的。”说完转身离去。
陈、商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摇头,显然猜不到孟缘说的家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