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毫针也取了过来。
周江捏起一根毫针,便要开始酿酒。
“如果没酿出来酒剁了大拇指,不后悔?”褚余韵问。
周江耸耸肩道:“只要褚总不后悔,我当然也不会后悔。”
说着,他对着褚余韵挑了挑眉毛。
宴会上的人,都是幸灾乐祸地看着周江。
傻小子还乐呢?竟然异想天开还想把褚余韵的春宵一夜赢下来!
等你剁手指的时候,看你哭得多惨!
众人翘首以盼着,盯着周江,准备看他到底怎么丢脸的。
却见周江捏着一根毫针,轻轻捏搓了一下,旋即那针尖上,便有一丝白气飘出。
把针尖没入酒中,过了五秒,却见酒中一股雾气慢慢升起,像是清晨起雾的湖面一样,如梦如幻。
对别人来说,龙台酒就是神品,但对周江来说,不过就是把真气渡入酒中而已,操作简单得像把大象塞进冰箱。
过了莫约一分钟,周江把针拔了出来,轻轻说了一句:“好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好了?
已经酿好了?
他们正想骂人的时候,却突然闻得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像是刚刚雨打过的梨花散发出来花香般,却在这香味中,带着一股酒的浓烈。
闻到这香味,宴会上的众人,一个个脸上浮起了石榴花般的红晕,不少人都已经忍不住闭上眼去敢说这令人陶醉的酒香味,似乎都忘了刚刚的赌注了。
周江咳嗽了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阵清香,是从周江酿出来的酒中散发出来的。
这……
一时众人的表情都是有些怪异,似乎想不通刚刚发生了什么。
明明刚刚这小子就是把一根毫针没入酒中放了几秒而已,怎么酒一下子变得这么香?
无数的目光,投向了周江身前那坛酒,心中有些郁闷。
不可能吧?这酒在这小子手里,真的变成了龙台酒?
“尝尝吧。”周江对着众人摊摊手。
褚余韵两道秀美颦起,挖出一勺,置入杯中,轻轻呷了一口,直感觉舌头上有一片麦田在随着风摇摆,空气仿佛都充满着麦香,眼睛不由地闭上。
过了足足十秒,当她的美眸睁开的时候,半天说不出话来。
比起这酒,龙台酒简直就是二锅头!
周江笑着道:“怎么样?”
“这酒……”褚余韵深吸了口气:“确实比龙台酒强!”
话音一落,顿时整个宴会上炸开了锅。
“他不就是拿根针在茅台里戳了两下吗?这怎么可能?”
“奇人,奇人啊!”
“我得买两瓶!”
顿时周江已经成了这群人吹捧的对象,一个个恨不得扑上来求周江给他们酿瓶酒。
周江一脸淡然地坐回了自己原位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挂着淡淡的微笑,望向褚余韵。
褚余韵楞了一下道:“不如你把这酒卖给我?”
“给钱就不必了,这酒酿来,本来就是为了庆祝褚老爷子康复的。”周江微微笑着道。
听到这话,在场的宾客们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咽口水了,龙台酒就已经这么震撼了,他们也好奇这比龙台酒还强的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很快,酒便分发完了,一群人如饿狼扑食般贪婪地品尝起酒来。
周江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这酒虽然没收钱,但他可是赢到了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他的眼睛斜着往褚余韵身上看了一眼。
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撩人双腿,身材颀长而又胖瘦匀称,婀娜多姿,可以说是完美的体型,只可惜一张脸仿佛永远蒙着一层冰霜,永远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周江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开口道:“褚总,可还记得,我们的赌约?”
“啊?”褚余韵楞了一下,瞪着眼睛看着周江,恍然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把今晚输给了周江!
在座 宾客也都齐齐放下了杯子,惊讶地朝着俩人望去。
这个美女总裁,竟然把自己的春宵,输给了这个小医生!
顿时宴席上狼嚎声四起,无数人捶胸捣足。
钱礼顿时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指着周江喝道:“你小子疯了?小韵不过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耸了耸肩,周江表情淡然:“既然褚总不愿意,那就算了。”
“废话,当然不愿意啊!”钱礼白了他一眼,心道自己穷追猛打这么多年,都没牵到褚余韵的手,你酿瓶酒就想直接推倒,做梦呢!
“我需要你给我做决定?”
就在这时,褚余韵忽地开口了,冷冷地瞥了钱礼一眼。
她慢慢走近周江,水蛇腰摇晃之间,一股诱人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着。
褚余韵在周江面前站定了,开口道:“我褚余韵,说话从不反悔,你赢了,你可以现在就拿你的战利品了。”
钱礼:“???”
褚余韵合着眼,死死咬着贝齿,面朝着周江,仿佛对着枪口正准备慷慨赴义死。
周江看到她这副表情,顿时忍不住笑了。
整个长风市男人幻想对象,在自己面前脱衣解带,这种感觉,想想就让人流口水呢!
“色狼!”就在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刘青青,忽地咬着牙齿,从齿缝中,吐出一声谩骂。
周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青着脸的老婆:“终于知道吃醋了?”
“谁吃你的醋了!”刘青青跺了跺脚,撇过脸去。
周江嘿嘿笑了笑,顿时感觉春风得意马蹄疾,站了起来,看着褚余韵这张完美的脸蛋,脸上的笑容逐渐暧昧起来。
褚余韵的脸渐渐红到了耳根,空气中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铃铃铃!”
可就在这时,周江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有些愤恨地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岳母”的字样,顿时有些欲哭无泪,对着电话道:“岳母,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电话里一阵叽叽喳喳,放下电话后,周江转身就走。
褚余韵楞了一下,一抬眼睛,发现周江竟然要走了!
她一时呆住了,虽说他不想和这小子行那苟且之事,但是这小子竟然把自己弃若敝履,也太丢自己脸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