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周山和王冠再次结伴来到,却没有发现一个人,风七、南宫轻衣和兰若都不在,却在一个房间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
“小胖、王冠,我这次带着母亲不告而别,还请见谅,我要寻找三步神魔封的解除之法,就不能一直留在这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找到,所以这次我和轻衣就带着我娘一起离开,也算是陪她四处看看!”
“这些年,你们对我娘的照顾,我风七感激不尽,谢谢你们,以后再见,我风七再好好与你们共饮,不醉不归!”
“对了,我和轻衣已经成亲,因为事情有些突然,所以没有来得及通知你们,还望莫怪!”
“风七敬上……”
看完信中的内容,周山和王冠不由的相视一眼,随即,周山就咒骂道:“这混蛋小七,和轻衣成亲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请我们参加,等以后再见,我再找你算账!”
王冠却微微一笑,道:“这样也好,他们之间也无需那些形式了!”
“话是这么说,但作为兄弟,成亲这么大的事,竟然不通知我,让老子很不爽知道吗!”
“哈……等以后再见风七,你再发泄你的不爽吧,也希望风七能找到解除是三步神魔封的方法!”
“这是必须的……”
藏岭郡位于高原地带,所以这里的环境比较恶劣,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是冰天雪地,也就导致这里的地广人稀,而在藏岭郡内,灵河镇更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镇子,只有一条路与外界相连,也就造就此地的淳朴民风。
离开暗月森林的风七一家,经过了三年多的时间,来到了灵河镇,并在镇子边缘,买下一个小院,就在此开了一家铁匠铺。
对于灵河镇上的居民而言,风七一家三口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样的波澜,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风七一家在镇上也越来越受到欢迎,就是因为风七打铁的手艺很好,且价格很便宜,甚至有些居民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风七也都很热心相助。
每天,风七除了打铁之外,还会去距离镇子不远的灵水河上打渔,为兰若和南宫轻衣改善一下生活,有时候空手而归,有时候收获颇丰。
收获较好的时候,他也会将一些鱼虾分给一些有需要的村民,只留下一些够他们一家三口吃的就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一年年的过着,风七每天都很忙碌,支撑着这个平凡的小家。
对于镇上的居民来说,风七是幸福的,因为他有一个好手艺,有一个善解人意,又比较漂亮的妻子,还有一个慈祥善良的母亲。
一个大雪纷飞的傍晚,身披厚厚棉衣的风七,扛着一个鱼叉,上面和挂着两三条已经冻成冰块的鱼,一步步朝着家的方向走着。
当他从一家小酒馆门前经过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七哥,来来来,陪兄弟喝一杯!”
风七停下脚步,就看到冷冷清清的酒馆内,一个看似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对着自己连连招手。
风七笑笑,就走进酒馆,看了一眼这青年带着淤痕的眼圈,不由的一笑,道:“强子,你这是又被弟妹揍了!”
“唉……别提了,兄弟我是不和她一般见识!”
这时,酒馆后厨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手里还端
着两盘热菜,笑道:“强子,你什么时候给你老婆一点见识,也让我们开开眼!”
“放心吧,老子我早晚有一天会让那只母老虎服服帖帖!”
“哈哈……希望你有生之年会真有那么一天!”
酒馆老板将热菜放下,就对风七招呼道:“小七,既然来了,我们就陪强子喝几杯,安慰安慰他这颗受伤的心!”
“那我就不客气了!”
强子呵呵笑道:“客气啥,你不会也害怕回去晚了,被嫂子收拾吧!”
“我会像你这么没出息?”
“切……什么叫没出息,我这是疼她知道不,否则,我要是动手,她什么都不是!”
“我也疼我老婆啊,我老婆也没有这么对我!”
强子没好气的摆摆手,道:“谁不知道你有个贤惠的媳妇,少在兄弟面前显摆,兄弟我心里不爽!”
“哈哈……”
三人肆意的说笑片刻,风七也喝了几碗烈酒,而后就起身道:“好了,天快黑了,我也要回去了,就先陪你们喝到这,改日再喝!”
闻言,强子立刻对酒馆老板说道:“看到没有,这也是一个怕老婆的主!”
“你小子……我就算怕老婆,也不至于像你这么惨!”
“安叔,我先回去了!”
“慢点……”
“没事……”风七扛起鱼叉,就离开了酒馆。
“唉……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家,母慈子孝,又有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婆,哪像我,娶了这么一个母老虎,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哈哈……把她休了,再娶!”
“去去去……别出骚主意!”
风七来到家门口,就喊道:“老婆,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