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听,都小心点啊,宓姐的名字可就寄托在你俩身上了。”郝运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看着正一脸急色的楊宓。
“哼,别得意,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是吗?”郝运神秘一笑,这把楊宓时不时摸自己的脸蛋,因此郝运特意胡饼子,三家给牌,赢的希望大大增加。
热芭不敢打牌了,这是最后一把,万一点炮的话,不光宓姐输,就连她也要脱去一件衣服。
“热芭别怕,我就不信他能胡,就算真输了就当拍戏了,为艺术献身或者别把他当男人。”楊宓对热芭鼓舞道,同时摸着自己的脸蛋对热芭比划了一个四的手势。
热芭:“四饼!”
“叉!”
“等等,”还没等楊宓拿起牌,郝运直接捏住了她的手,嫩嫩的,郝运将四饼拿到自己牌前,摊开牌:“一四饼,我胡了!”
楊宓脑袋嗡的一下,说好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呢?古人都是骗人的。
热芭则双手抱胸,衣服裤子她都不能脱,而丫丫二话没说直接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也没什么,反正自己拍戏时也穿过这身,而且郝运还为此流了鼻血。
楊宓紧咬自己的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倔强,不肯向郝运求情,见丫丫的动作,结果同样将自己的睡裙脱了下来。
郝运只觉鼻子有些发热,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如此的场面,太值了。
“滴答、滴答!”
只见热芭红了眼圈,两行泪水‘唰唰’从双颊滑落,仍然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
“呃!”郝运傻眼了。
“哼,这回你满意了?”楊宓和丫丫狠狠瞪了一眼郝运,纷纷跑到热芭身边安慰。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只是闹着玩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就这样你还想当演员啊?”
郝运将藏在兜里的三个麻将拿出来放到了热芭的面前,看到热芭由沮丧转为惊诧,郝运笑道:“其实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这三辆车本来就打算送给你们当做票房红包。”
“呃!”热芭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郝运,又看了看楊宓,看到丫丫二人那几乎要喷出怒火的眼睛,热芭急忙站起身后退到床边,她知道一场旷世大战将起,还是躲远点以免波及到自己。
“哈哈,”郝运干笑一声,将车钥匙塞到楊宓手中,伸了个懒腰,笑道:“天已经不晚了,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拍戏。”
“睡你个头,”丫丫直接扯住郝运的衣服,将郝运按倒在地上,喊道:“宓宓,过来揍他。”